山上,有什么古迹,看来咱们已经进入当年献王的势力范围了,不过这俑人里怎么长了这么多的蛆虫?”
我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安稳,就问茶叶贩子以前有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茶叶贩子说:“这样的石俑,在遮龙山附近更多,都埋在土里,有时候赶上山体滑坡,偶尔会显露出来,里面都长满了肥蛆,有人说这是种古代人形棺材,但都是风传,也不知道确切是做什么用途的,当地人都很厌恶这种东西,认为是不吉的征兆,预示着疾病和死亡,今天乘车遇到了,算咱们倒霉,过些天要去玉皇阁请个保平安的银符才行。”
我担心太过热切的关注这些事,会被人看出破绽,便不再多问,只同茶叶贩子谈些当地的风土人情,遮龙山已经是白族自治洲的边缘,有白族,汉族,也有极少一些景颇族同傣族,最热闹的节日在三月份,介时所有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到点苍山下,有各种山歌对唱庙会节目,十分热闹。
我对这些半点不感兴趣,跟他聊了几句,把话峰一转,又说到遮龙山,我借着抓蝴蝶的名义问茶叶贩子那里的地形。
茶叶贩子说他虽然是当地人,但是“遮龙山”的山脉,就象是这里一个界碑,很少有人翻过山去对面,那边毒虫毒雾很多,蚊虫滋生,山谷中潮湿闷热,障气常年不散,已经在那里失踪过很多人了,当地人没有人愿意去那里,另外一个就是“遮龙山”太高,上面又有雪线,天气变化多端,冰雹、大雨、狂风等等,说来就来,刚刚还晌晴白日,转瞬间就会出现恶劣的天气,如果没有大队人马,想爬“遮龙山”是十分冒险的。
司机自从撞碎了里面全是蛆虫的石俑之后,车速就慢了下来,想必他也是担心撞到那种东西不吉,所以尽量把车开得平稳一些,加之已经渐渐离开了那段山崖上的险路,我们总算松了口气,胖子也活了过来,正好听见茶叶贩子那几句话,忍不住问道:“哎,这什么山,听上去有几分象是当年红军爬的雪山?不知是不是同一座?”
我对胖子说:“红军爬的是夹金山,跟这遮龙山不是一回事,还要往北很远,不过你刚才看见澜仓江的悬崖激流,与不远处的金沙江差不多,你要是想加强传统思想学习,可以跳下去游一圈,体会一下主席诗词中金沙水拍云崖暖的意境,然后再攀越遮龙山,就只当是重走一回长征路,爬雪山过草地了。”
胖子说道:“战士的双脚走天下,四渡赤水出奇兵,乌江天堑重飞渡,兵临贵阳抵昆明,这都是在折的,要走长征路,就得实心实意的从头开始走,从半截走哪成?你这明显的是投机主义倾向。”
我们闲谈之间,汽车停了下来,茶叶贩子赶紧招呼我们下车,要去遮龙山,从这里下车最近,除了我们三人与茶叶贩子,同时在这里下车的,还有另有两个当地的妇女,一个三十多岁,背着个小孩,另一个十六七岁,都是头戴包巾,身穿锈花围裙,她们身上的服饰都是白底,当地人以白为贵,应该都是白族,不过这些少数民族并不是我们想象中,整天穿得花枝招展的样子,不是节日的话,并不着盛装,加之这里各种少数民族都有,有时也不易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