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安筱暖一步步往后退,男人步步紧逼。
“不是要离婚吗,自然要做离婚该做的事情。”
离婚该做的事情?
安筱暖皱眉,是取结婚证吗?
可是结婚证只在那天看过一眼,便都被顾慕白收起来,她再也没见过。
抿了下唇:“我在楼下等你好了。”
才被放下的人再度被拦腰抱起,低沉魅惑的声音响在耳畔:“这件事,少了你怎么行!”
心一下子漏了半拍,子曾相识的画面,每一帧都死一柄尖刀,扎在她的心上。
有一种感觉叫痛并快乐着。
安筱暖想,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沉溺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了吧。
女孩不经意间侧脸贴在他心口的动作,让男人上楼的动作慢了下来。
每一步都走的极缓,又极其认真。
终于到了卧室,安筱暖早已经脸红心跳的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
将轻的仿佛没有重量一般的女孩轻轻放到床上,男人单膝跪在床边,单手床咚在安筱暖耳侧。狭长凤眸微眯,其中是显而易见的危险。
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安筱暖猛地惊醒:“你要干什么?”
“干一你!”
低吼一声,大手钳住挣扎的双腕,固定在头顶,冷冽霸道的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顾慕白从来说到做到,热烫的吻还未停歇,不规矩的手又开始活跃起来。
冰冷指尖划过滚烫肌肤,双眼燃着渴念的火焰,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一切吞噬。
安筱暖受惊的小猫一般,恐惧的看着眼前几近暴走边缘的男人,声如蚊蚋的抗拒:“求你!不要!”
整个人发疯的野兽一般,顾慕白根本听不见安筱暖的祈求。双唇熨帖着肌肤,从睫毛道鼻尖,从薄唇道下颌,从锁骨道胸前。
每过一处,都在上面烙下通红的一个印记。
“嗯~”
嘤宁一声,沙哑的声线里,是被男人手法熟练的挑豆起来的本能古欠望。
她的身体根本不受她控制。
这个男人太了解她,她的每一个弱点,全都了如指掌。
对于安筱暖来说,顾慕白就是她的毒药,可以致命,却有甘之如饴。
只可惜即便是死,她也有她的尊严。
犹如脱水的鱼,安筱暖拼命的挣扎。
可是那微不足道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男人分毫。
当他得身体毫不怜惜的挺入的时候,她眼角滑落的泪,终于让深沉的眸底闪过一丝愧意。
可惜,这愧意也仅仅是一闪而逝。
强列的进攻,让还没适应异物侵入的安筱暖,摇晃的如同破碎的娃娃。
手指抓紧身体下的床单,破碎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通红的血印。
安筱暖痛死也强迫自己记得,他的后背伤了,她不能抓。
……
云雨初歇,安筱暖被拆散重组一般,全身散了架的疼。
从安筱暖的身体退出来,顾慕白无力的趴在她身上,将头埋进她的颈窝。
“对不起!”
三个字,如同三根钉子,楔进安筱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直逼心脏。
“道歉有用吗?”
哭过、喊过,早就沙哑不堪的嗓音像是在砂纸上打磨过,但一点都不影响声音的主人极度冰冷的态度。
“可以不离婚吗?”
如此低声下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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