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暖在琴房里练琴,眼睛不时的看着时间。
当指针指向十点的时候,终于从凳子上起来,漫步到床前,就看到月色里,那个长身玉立,仰头看上来的男人。
心里什么东西忽然落了地,她打开窗子,朝外面挥了挥手:“你再不上来,门禁时间到了,就露宿街头吧。”
狭长凤眸淡淡瞟着阳台的方向,冷肃嘴角扯开一抹弧度,只见夜色中的男人修长双腿一迈,缓步走了进来。
大概是阳台太高总给人一种俯视众生的错觉,当男人嘴角那抹笑意在安筱暖心中越来越清晰深刻的时候,终于认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是一匹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野狼!
喵了个咪的,她刚刚脑子是被门夹了吗,竟然敢跟禽兽挑衅。
后知后觉的安筱暖几乎是离弦的箭一般冲向了门口,反锁上房门,又不放心的去拉椅子。
“咔哒!”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安筱暖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她怎么忘了,他有钥匙。
愣神的功夫,男人已经从门口走了进来,水晶灯下的脸散漫慵懒。
冷艳高贵到无可挑剔的容颜,让思绪早就飞远的安筱暖艰难的吞着口水。昨夜的恣意狷狂在脑海里一遍遍回放,光是这么想着,灼灼目光就彷如实质一般,爬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很没出息的,安筱暖腿软了。
就听“啪嗒”一声,房间瞬间陷入黑暗,安筱暖还来不及惊呼一声,薄削的裹挟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唇,就欺了上来。
人被推上窗台,她的背就抵着透明玻璃,与黑暗混为一体的背景,让人忽略了它的高度,却也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外面任何一道光线打进来,他们稍微激烈一点的动作就能变成现场直播。
脸瞬间烧红到耳朵尖,拖鞋里莹润的脚趾紧紧勾着,一只手用力抓着窗台,一手插进男人粗硬的头发里。
整颗头都埋在柔车欠颈间的男人用力允吸着,水声啧啧的轻响,在静谧的房间里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人一阵脸红心跳。
“大叔……”
小猫儿叫似的声音,尾音颤粟着,就像是在本就躁动的心上撩拔了一把。
男人的气息忽然沉重起来,他停止了所有动作,只是将头继续埋在女孩颈间,沉沉的“嗯”了一声。
“我明天还有比赛。”
一句话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女孩用近乎哀求的声音祈求着。
男人背部一僵,抬起头来,比夜色还暗的眼睛燃着火,从安筱暖脸上灼灼滑过,一手揽着后背,一手抄起膝弯,大步向卧室走去。
张妈刚从厨房探出一个头来,手里的围裙解到一半,被刚刚走出来的两个人惊了一下,赶紧又退回厨房。
她的领口微微敞开着,雪白的肩膀暴露在夜色凉凉的空气中,稍稍有一些颤抖。
她把头都埋进男人结实的心口,听着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尽量不去想那么尴尬的事。
卧室里,顾慕白把安筱暖轻轻放在床上,邪笑一声,手指勾上小巧的下巴:“你希望我做些什么?”
维持着被放在床上的姿势,安筱暖觉得自己不管怎么做,在兽性大发的男人眼里,都是一种邀约,索性不吱声,不动作,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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