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三人,红绸白马,在礼部的安排下,声势浩大,招摇过市,引得京城众人,皆是驻足围观。
“今年的状元郎和榜眼也都这般年轻,可真是少见啊。”
“更少见的事儿还在后头,听说这三人是一同到京城赶考,彼此相识。”
“哦?竟是有这事儿?那可真是志同道合了。”
“我听说,这状元郎还是探花未来的姐夫呢……”
“吓,这家怕不是祖坟上冒青烟了,竟是有这样的荣耀!”
“……”
姜焕润,白永和,白米豆三人,分别骑在马上,此时也是满面兴奋笑容,在听到那些人的议论纷纷后,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
此次三人能够包揽前三,着实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的事情,能有此等成就,也算是上天眷顾了。
且能够如此,回家后也算的上风光,也能在这婚事上头添一添彩。
也算是他们竭尽全力,给意中人一个交代了。
三人游街,因为年轻有为,比往常,更吸引了许多年轻姑娘来围观。
有大胆的,登至高处,将荷包或者帕子从高处扔下,以此来表达心意。
有人开了头,旁人自然也就纷纷跟上。
一时之间,这长街上头满都是颜色鲜艳,质地极佳的荷包,香囊,帕子等,如雨一般的飘下。
“看起来姜大哥和永和哥都备受人欢迎呢。”白米豆在一旁促狭道。
“众所周知,探花郎素来都是未婚的青年才俊,打马游街,旁人围观,看的可都是探花,这些东西想来也都是给你的才对。”
姜焕润笑道,和白永和使了个眼色。
两个人催促胯下的马匹往前略走了走,只留下白米豆一人在后头。
荷包等东西依旧不断的落下,但这次三人分开,能明显看的出来,只独独冲着白米豆去的。
姜焕润和白永和笑的促狭。
白米豆则是尴尬而不是礼貌地微微一笑,算是对那些表达爱慕之意的人表示感谢。
原本生的就是一张娃娃脸,此时鲜衣怒马,少年潇洒,意气风发,这般人畜无害的笑容,倒让白米豆显得越发单纯憨厚,惹人喜爱。
一时间,长街上,竟是有女子的尖叫呼喊声。
“公主快瞧,今年的探花郎生的十分俊俏。”侍女甘草拽了拽长乐公主的袖子。
长乐公主正在茶楼上听戏喝茶,对甘草的惊叹并不以为然,“寒窗苦读数十载,哪怕是再如何的挑选年轻的,也不过是老气横秋的酸腐书生罢了,还能如何俊俏?”
“这次婢子可没骗您,是真的十分俊俏呢,跟画上走出来的似的。”甘草拖拽着长乐公主,往窗边走。
见甘草如此说,长乐公主倒也有了几分好奇,便端着自己手中的那盏茶水,慢条斯理地走到了窗边,向下张望。
这一望,便瞧见了此时微微一笑的白米豆。
阳光斑驳,正洒在脸上,本就是翩翩少年郎,此时更添俊秀无双。
长乐公主一时看痴了,手中拿着的茶盏松脱了手,从窗户那坠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