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人吓得全部离开,而毛毛和奶奶也吓得躲到酒楼里,心怕乱战之下小媳妇们会受伤,抽出太玄古剑,那剑在阳光下泛出一红光。他将那剑一抡,再转身反手一剑,皆是化做一道剑弧。
剑气透体,只听得嗤嗤连夜,在最内围数十个手握长枪的汉子一个个倒了下去。
秋堂再次举剑,那些手执大刀的人吓得一哄而散,唯独剩下那个中年人逃也不是打也不是地站在原地。
唐嫣轻柔地道:“芜湖五太岁并不是好人,看你长相敦厚,也不似坏人,还是逃命去吧?”
那中年人哈哈而笑,“在下食人米肉,拿人月俸,主人已死,仆从怎可逃走,传闻现在江湖中修炼出剑气的异士,只有三人,杀手鹘鹰,风流少侠秋堂,还有水阳帮小十六易韵雨,而身边有美人的一定是秋堂。
在下自知不是秋少侠的对手,但亦不辱我之忠义之名,愿以死随主而去。”
秋堂见那中年人挥手拍向自己的天灵盖,迅即用鬼冥幽手隔空点中他的穴道,缓缓走过去,知他是忠义之士,在他耳边嘀咕了好长一段时间,随即将他穴道解开。
那中年人一脸惊诧,双手一拱,轻声道:“在下必不负少侠所托,可我不能为主人报仇,无脸再见芜湖百姓。”说着,抽刀在脸上划了几刀,毁掉容貌,随即向秋堂一躬身,疾身离去。
毛毛走过,动情地看了秋堂一眼,“秋少侠,都是小女子给您惹了麻烦,真是过意不去。”
“没什么。”秋堂笑了笑,发现毛毛眼波留情,颇有些风情迷人。
毛毛莞尔一笑,眼珠儿风情地一转,有些娇滴没地问道:“秋少侠,刚才那人为什么走了?”
“我告诉他,为恶人自我作践,不值得。”秋堂双眉一扬,拉风地笑笑。
毛毛的脸红了,朝着秋堂瞟了一眼,迷人的眨了眨眼,还将小红唇撇了撇,好像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无意识的神态显得她愈发的诱人,愈发的妩媚妖娆。
她骨子仿佛有一股妖精劲儿,让男人见了总有些想法。
叶紫衣年纪大一些,对毛毛的出现本就有几分怀疑,看到这小女子表面文静,而骨子有一股难言的妖精劲儿,心里有点不太舒服,不知道她是想讨好秋堂,还是看中了他,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她都不会喜欢。
小九娘和莫绮儿倒是不理会这些,她们觉得毛毛很可怜,像条无依无靠的毛毛虫,这么柔软,随时被人一脚就会踩死,对她的遭遇和不测只有同情和关怀。
唐嫣不说话,也不和毛毛表示亲近,只是挽着秋堂的胳膊走,像是在宣示,这是她的男人,谁也不能抢去。
毛毛扶着奶奶跟着秋堂他们走下去,还没有走出城门,她的称呼就变成了,从秋少侠变成了秋大哥,改变的很顺其自然。
秋堂和小媳妇们都骑着马,到城门口时给她们祖孙二人雇了辆厢式的马车,一路向苏州方向而去。
一路上,毛毛显得很勤快,也很懂事,每次吃饭时都给秋堂斟茶倒酒,一口一个秋大哥甜甜地喊着,很是亲热。
秋堂不介意身边再多一个美女,可她介意小媳妇对毛毛的眼神,作为一个老练的杀手和一个情场上的高手,他并没有急切地表现出对她有意思。
一日晚,众人到了周桥镇,留宿在一家大客栈中,秋堂还是要了几间上房,在睡觉的时候,毛毛开了他的房门,给他端过温热的洗脚水,说要伺候他洗脚,羞赧的跟着要过门的小媳妇似的。
秋堂没有这个习惯,见叶紫衣的脸色有几分难看,还是让毛毛回房照顾她的奶奶。
毛毛有些不舍得走了,走得门口的时候还回过头来,眼波流传地看了秋堂一眼,这才走出去,轻轻闭上门。
叶紫衣轻哼了一声,心想真看不出这丫头倒是个勾人的坯子,看着秋堂偷笑的样子,撒娇地道:“老公……我看毛毛这姑娘挺好的,要不你将她留在身边,今后让她伺候你洗脚?”
“我想洗头。”秋堂看着有些吃醋而显得性感风情的叶紫衣,坏坏地说了一句。
叶紫衣知道洗头是啥意思,抛给秋堂一个大白眼,心想那个毛毛来历不明,可不要让自己的男人在她那小水道里洗头,门都没有。
她装作听不懂,噗嗤一笑,“妹妹们,谁愿意给老公洗洗头啊?”
这些小媳妇们跟着秋堂久了,学会了不少新鲜词,像冼头啊打炮啊什么的,都心知肚明,赶了一天的路,腰都酸着呢,哪有心情给老公洗头,嬉笑着回房脱衣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