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秋堂装模作样地寻思一会儿,“也是这个道理。不过,一个男人武功好,又不招摇,也挺吸引人的。”
柳如烟知道秋堂在说卓永公子,而她心里清楚,一个拥有两甲子内力的高手,断然不可能被同等实力的高手一掌就拍爆了头,而发生这种事,解释就有一种,那就是卓永公子认识那刺客,且是武功造诣相当高深。
她听说刺客被卓永公子打爆头的事,而秋堂也没有撒谎,心里纠结起来,不知秋堂和卓永公子都安得是什么心,便试探着问道:“王爷是在怀疑卓永公子?”
秋堂见柳如烟也疑惑了,趁机解释,西域根本没有龙涎灵芝草和龙涎香寿,那是大量的古龙类聚集在一起形成的东西,很多涎液经过多少年后才形成一点,而这里大部分是沙漠,还有雪山,龙不是傻子,而即使很早的时候有龙,又如何在大漠中找到灵草和龙涎香寿。
还有龙涎灵芝草和龙涎香寿只是江湖这几年才流传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卓永公子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之前知道吗?一定不知道。
如果他猜得不错,卓永公子就是毛襄的儿子,而毛襄原来是大明王朝的锦衣卫同知,可谓是坏事做绝,而毛天永居住在这里时间太长,貌相和气质都有所改变,故而初看并不太像毛襄,但有类似之处。
只是毛襄将龙涎灵芝草做成的灵丹起了不同的名字,又将灵丹分成两批,一批带到了中原,一批留在西域,故而中原和西域毛襄身边的人有很多都拥有两甲子内力,就像克里……
柳如烟听着秋堂的解释,感觉他的话在理,而卓永公子也说的在理,秋堂的确是好色也有心机,讨厌死了!
她有自己特别的直觉,一个身边美女如云,而从不强迫女人的男人不可能坏到那里去,就像秋堂。
然而卓永公子富庶西域,为人和善,这样的人就是隐藏武功实底,而主要为了从商赚钱,在功夫上不显山露水估计是为了减少麻烦,但他是不是毛襄的儿子,此事就不好说了。
至于毛襄,西域很多人通过汉人的商队知道其财富是小偷们偷来的,那可是集天下小偷偷来的财富。
秋堂看到柳如烟一时陷入沉思,不言不语,不想再跟她说这些不高兴的话题,轻声道:“我们不说这些,没啥意思,不知柳姑娘能不能穿上九珠玉翠衣让我一赌仙容啊?”
人家送的东西,总得穿上让人家看看。
柳如烟是这样想的,默默地点点头,随即轻步入房,点上蜡烛,这九珠玉翠衣如同外衣,也没有必要避讳秋堂,当着他的面将它披穿在身上,正好垂直其鞋面。
美人穿上九珠玉翠衣,在烛光里满身生辉,各色玉片,珍珠和翡翠流光异彩,真是美仙子降世。
秋堂都看呆了,忍不住称赞道:“哎呀,真像为柳姑娘量身订做的一样,机缘啊!”
柳如烟脸红了,啥机缘所在啊,你不就想说我们有缘分嘛,你都是有好多老婆的男人了,看到漂亮女人就动心,有点花心了不是。
女人爱美,得到男人称赞还是很开心,而她跟秋堂在一起真得很高兴,至少没有跟贵人在一起的那种拘束感。
柳如烟轻轻转了转身,玉片流转,就如同一个玉美人在翩翩起舞,诱得男人想跟这种女子来一场抵死的缠绵。
秋堂那东东不争气,又支起一顶大篷来,有点男人人高马大部件雄壮的味道。
柳如烟忍着羞涩,也忍着笑,没有脱下九珠玉翠衣,只是轻步走到桌边,泡了一壶雪莲茶。
秋堂赶紧坐下品尝,他会品个屁茶,只是为了掩饰不争气的小兄弟,而来永烟宫几日,也想回去跟小媳妇凤琼绫打一架了。
柳如烟还是以言语打破这种尴尬,而一般来讲,男人见她有这种反应都很正常,定力不深的都流哈喇子呢,“王爷,您的武功真得很深奇,小女子很是钦佩。”
“我这人有个毛病,武学只传自己的老婆和亲身护卫。”秋堂拉风地笑了笑,“当然了,为柳姑娘演示一下,那并没什么。不知姑娘像看什么?”
“我想知道你在院中如何躲开我进招的?”
柳如烟忙迭地问着,话音未落,她看到秋堂依旧是坐着,却如鬼魅般一闪,那竟然是身形,再眨眼时找不到人了,却是感到有人在替自己揉肩,力道不轻不重,也很舒服。
秋堂憋着笑,“你跳舞咏诗的也累了,我就破例一次为姑娘揉揉肩吧!”
柳如烟也不好推辞,毕竟人家可是大明王朝的齐皇王,就是到了西域,那至少与大汗平起平坐,然而让男人揉着肩,身上还是异样顿生,且是有点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