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也是激动不已,能够在陌生的西京市遇到亲人,尤其是在绝望的时候,心中多少有点慰藉,寻死之心浅了。
姑苏南慕容拉着如烟的小手,叹息道:“你爹他……还好吧。”
如烟名为慕容如烟,父亲慕容啸天是缥缈峰这一代领袖,实力极为强横,属于最有权势的一批人,站在世界的巅峰。姑苏南慕容则是慕容啸天的弟弟,两人相差几十年。姑苏南慕容性格孤僻,与家族关系极为不好,所以很早便出来闯荡,少有人知道他逗留西京市,一逗留便是几十年。慕容啸天还以为他死了。
想不到,隔了二十年,还能再见。两人感慨万千,携手进入洞天。亭子里,姑苏南慕容讲述几十年来的事情。
二十年前,他只有三十岁,辞别家族,独自下山闯荡江湖,正好遇到了江湖仇杀,当时是二十年一次的大对决,他深陷其中,差点失了性命。幸亏老叟出手,将他拯救这才留在西京市。
如烟听小叔居然进入江湖中最为神秘的地方之一——天墓中,心中震骇。要知道,江湖中传闻圣地,还有迹可循,可是有些地方,绝对比圣地还要神秘莫测。比如天墓,比如滇城,比如蒙古皇陵,比如京城某个地方,这些地方,都具有很大的传奇色彩,更重要的是,色彩的中心,来源于地方的神。
天墓的神,便是西京市的神,天墓老人,活了最起码一百八十岁。江湖地方极高,威望极重。
跟着,如烟叙说己身,听得南慕容不甚唏嘘,他目光柔和,道:“长生此人,原来是药王谷的圣子,料不到大厦倾塌,变成了无根之萍,却是如此痴情。如果愿意,我可以为他引荐墓主,指不定成就不再显圣之下。这可能痴情太深,有了执念,恐怕会坠入魔道。”
如烟脸色惶恐,急忙道:“长生不是那种人,他能够走到今天,经历多少磨难,岂会被情所困。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便会走出来。”可是想起最后一次见面,长生眼睛里的痴狂,心中不禁着急,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他身边,苦心规劝。
不料,南慕容面色古怪,摇头道:“你可知这里为何叫做天墓,便是因为此地可葬掉太多人性,将人的最深层次性格挖掘,入魔者不代表定然是魔头,显圣者,不一样便是心中无愧。天墓的神奇便是在于,你来到了这里,不知道未来是什么。”
长叹一口气,南慕容正色道:“小叔在这里算是有短时期,为何不离去,便是因为心中起了执念,被天墓所净化。这里与世无争,没有江湖中的尔虞我诈,是修行的圣地。”
如烟脑子里满是长生,哪里听得下去关于天墓的东西,如果是外人,定然是无比震惊,无比好奇,可惜时机不对,机缘不对。
两人聊了一会儿,南慕容领着他去拜见老叟,这是规矩,他虽然是统领,但不能坏了。好在老叟没有多言让她小住几天。
如烟安定下来,催促小叔帮忙寻找长生,以免他做出入魔的事情。南慕容意识到问题严重,便匆忙离开。
此时,长生坐在风华山巅,望着夜幕星空,衣裳的雨水,被燥热的气劲好感,身体形成了一道罡气,将雨水排斥在外。目光深邃而幽冷,如同星空的繁星,他一座便是一夜,到了第二天清晨,雨过天晴,头顶浮现出一轮朝阳,紫气东来。他呼吸吐纳,争取了最纯正的一缕紫气,头顶浮现一根银白色的针,如梦似幻,灵气十足。
滋滋——
紫色淬炼银针,长生露出凝重的神色,待三五十分之后,银针发出淡淡的金色,眼睛随即露出精光,起身,整个山巅狂风渐起,与外面的祥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外表平静,内心狂乱。这是长生此时心中的写照。不过他感觉到实力有所提升,心中甚是喜悦。要知道,达到了如此境界,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实在是太难了。
“这是**带来的力量吗?”长生喃喃道,丝毫不察觉,银针之上,其实有一点黑色,这是心灵黑暗,执念太深所导致的。
层云上空,有一点黑云,始终笼罩在头顶,长生闭目,与天空连接,一缕缕药香自体内散发,净化内心黑暗。
半小时后,他的眼睛恢复了纯净,变得和宝石一般明亮,南湖公园露出的黑暗,被药香所取代。
“只差一步了。洛雪,你等着。我终会超越你的。”长生轻声道,走下山去。
碑林公寓来了一个熟客。老板对桌子上的食物进行大扫荡,像一个刚放出来的犯人,连汤汁都不放过。满嘴是油水,加之衣裳反光,整个人像是被油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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