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省心,免得给王府废粮食。”司马清浅叹了口气说道。
“瞧瞧,又说傻话了,费什么粮食,我们叶家有都是银子,你这点算什么,清浅,听我一句,好起来吧,虽然我不知道爷这段时间为何这么冷淡,但是他不会那么绝情的,他这么做也许有他的道理,你不要在怄气了,女人,这一生也不能为男人而活,也要为自己活啊,人生短短几十年,你这样虚度光阴,怎么对得起上天给你这幅完美的身体和高贵的灵魂?”叶安然从来都不是能言善道的人,她今日这么说,也完全是有感而发。
“王妃娘娘……谢谢你。”司马清浅显然被这些话打动,紧紧的攥住了叶安然的手说道。
“说什么傻话,谢什么,我们是朋友,不用这么客气的,清浅,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对你好么?”叶安然突然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也是我一直想问的。”司马清浅扬起嘴角淡淡一笑,她不是傻子,生病这段期间,看透了世间人情冷暖,连那些下人都对自己是轻视极了,只有王妃对她一如既往,而且总是隔三差五的送些补品和银子,连暖炉都是多给她送,她自然是清楚的很。
不过她却不知道叶安然为什么要这么做,说来叶安然之前几次被王爷折磨都多少和自己有点关系,她不仅不记恨自己,反而还对自己这么好,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因为我们都是一种人,不屑与人争什么,只拿属于自己的东西。”叶安然淡淡的开口。
这回,司马清浅彻底的笑了,没错,这就是她们的共同之处,她们都是一种人,有着自己的性格和脾气,不会去抢什么,去争什么,是我的东西早晚是我的,抱着这样的态度处理事情,所以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我懂了。”司马清浅笑道。
“你真懂了就该好起来,和我一起打理好王府,别在让悲剧重演,我们不能像她一样用那样的手段,但是我们可以阻止她去伤害别人,对不对?”叶安然说的很含蓄。
但是司马清浅还是听懂了,她要自己好起来,然后一起阻止静夫人害人。
“恩,我想想,给我点时间想想。”司马清浅没有那么快答应,毕竟她还不能释怀王爷对自己的薄情。
“好,我不勉强你,缺什么跟我说,照顾好自己,你若同意,明日叫你的丫鬟去春晓阁,我给你请太医,还你一个健康的清浅,好么?”叶安然拍了拍清浅的手臂。
“好。”司马清浅点了点头,随后又猛烈的咳嗽起来。
叶安然微微皱起眉头:“清浅,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请求,好好的生活,振作起来。”
叶安然起身离开清浅苑,清浅叫来贴身婢女:“小婉,把我的琉璃彩衣拿出来。”
丫鬟小婉眼前一亮:“主子,您真的要振作起来了么?”
小婉知道,那彩衣是主子的最爱,只有在她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穿,王爷也曾一度夸赞她穿这套衣服那就是蓬莱仙女。
“恩,我是不是消沉的太久了,连王府变天都不知道,看来,我真的要好起来了,不然,下一次受伤的人可能是王妃或者我,又或者是香依。”司马清浅不是怕死的人,但是她不想那个女人陷害叶安然。
因为叶安然对她有恩,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没有放弃她,一直在照顾她,比王爷花的精力多的多,那个男人似乎将自己遗忘了一样,没有在踏进清浅苑一步。
“不久,只要主子好起来就行。”小碗喜极而泣,这段时间,清浅苑的丫头都被静园调走了,只有小婉忠心护主,一直不离不弃,如今主子好起来了,她也开心的不得了。
次日清晨
王府前厅
众人正在用膳,只见司马清浅一身七色彩衣飘然而住,身披黑色的裘皮,高贵中透着冷艳,除了脸色还有点苍白外,真的是很惊艳,连叶安然也被震住了。
“臣妾给王爷请安,给王妃娘娘请安。”司马清浅盈盈一拜。
“清浅,快起来,地上凉。”叶安然忍不住的起身走过去,搀扶起司马清浅。
“清浅,你不养病,怎么出来了?”西宫爵显然也有些小意外。
“回爷的话,臣妾觉得身子好了点,所以想出来透透气。”司马清浅淡淡一笑。
“恩,好了就成,快坐吧,别累着。”西宫爵虽然语气没有以往的温柔,但是听的出来,他还是蛮关心清浅的。
“是。”司马清浅应了一声随后落座。
刚坐下司马清浅就问道:“恩?怎么不见思烟?”
“她……她死了。”香依显得脸色不太好,自从思烟死了后,香依就很少出门,因为她知道自己和思烟同命相连,连思烟都死了,那么自己也许快了,所以日夜惶恐。
“哦?死了,怎么死的?”司马清浅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瞄的是静夫人。
静夫人假装没看见的别过头,喝着热茶……
“与人通奸,被本王下令打死了。”西宫爵开口道。
“哦,是这样啊,很可惜呢,既然她不在了,那请爷把她的婢女小翠送给臣妾吧,那丫头蛮机灵的。”司马清浅漫不经心的说道。
听到小翠的名字,静夫人端着茶杯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叶安然也糊涂了,不知道清浅要干什么,她昨日明明就把事情都说的很清楚了,清浅也知道小翠已经不在了,可是她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