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爵起身走出书房,看见静夫人端着汤在门口等他。
“爷,臣妾做了甜点,爷吃一点吧,最近为了王妃娘娘的事情,爷已经好久都没休息好了。”静夫人说的到是很诚恳,只可惜她这个手段对西宫爵来说已经没有用了。
以前西宫爵宠爱她,由着她,那是心情好为了配合她演戏,如今西宫爵为了叶安然的事情忙前忙后已经没有心情在去跟她玩了。
于是西宫爵摇了摇头:“不了,端下去吧,我还有事,你先睡吧。”
说完,西宫爵转身离去,丝毫没有顾忌静夫人的感受,她站在他身后双眼含泪:“爷,您少喝一点也好了,我熬了足足三个时辰。”
只可惜,西宫爵已经走远了,听不见了,看西宫爵的身影朝着春晓阁走去,静夫人心生怒火,扬手打翻了手里的甜汤。
“叶安然,你当真跟我玩这种把戏,你给我等着,日子还长着呢。”在静夫人看来,是叶安然故意生病为了讨好王爷,让王爷心疼。
她只是听说叶安然得了怪病,却具体不知道什么病情,春晓阁被西宫爵的禁卫秘密保护起来,其他人根本进不去,莫不说她轻松再好,也只能远远的看着,却不能一探虚实。
春晓阁
叶安然一身紫色长裙,靠在床榻上看着书,用了一点红之后,除了身上和恋上起了许多红斑之外,到也没有什么不适,但是西宫爵为了不走漏风声,封住了春晓阁,她不能走动,只的屋子里看书。
“今天好点了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面对这个对自己下毒的女人,西宫爵除了生气更多的是心疼。
“没有,我很好,怎么样,今天顺利么?”叶安然知道,这几天他一直在为了她那件事走动。
“还好,有点小麻烦,不过很快就可以解决。”对于太后的阻拦,西宫爵没有多说,说多了叶安然只会担心,其他的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他简化了过程。
“恩,那就好,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汴京?”叶安然有些焦急。
“你是想问什么时候独孤伽罗可以脱险吧?”西宫爵看出叶安然的心意,替她把话说明白。
叶安然脸色微红:“是。”
“最快也的三天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西宫爵意外的没有发火,没有吃醋,也许面对叶安然这样对爱义无反顾的女子,他真的生气不起来。
“恩,好,谢谢。”叶安然抬起头很认真的说道。
西宫爵满不在意的笑道:“不用谢,我也不是拜拜帮你,我们这是交易,各取所需罢了,不必言谢。”
冷漠是西宫爵的惯例,虽然他真的很想对她好点,但是他还是把自己伪装的很严实,不想被人看穿那柔弱的内心。
“我懂,可是即便是交易,我也想跟你说谢谢,因为这场交易,你牺牲的很大。”叶安然知道,如果西宫爵帮她,那意味着什么,司马清浅分析的对,如果西宫爵这次帮了她,那可能以后会一直遭到太后和皇上的怀疑,怀疑他跟流云国勾结。
而她的条件只是呆在他身边,仅此而已,这场买卖,亏得人终究是西宫爵,而且还亏大了。
“很晚了,早点睡吧,明日会有访客。”丢下这句话,西宫爵转身离开。
听的叶安然云里雾里……
次日清晨,果然有访客到了,不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西宫锦和西宫寞。
“两位爷,对不起了,我家王爷有令,不许任何人探病。”聂天和修雷死死的守住春晓阁的门口。
“你们懂什么,我们是任何人么?我们是自家人,叶安然可是我嫂子,我来看嫂子也需要你们管么?”西宫锦脾气不小,开始发起牢骚。
“那也不行,我家王爷说了,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行。”聂天板着脸说道。
“哎呀,你小子想挨揍是不是?连本王都敢阻拦?还敢拿我二哥说事,我二哥人在哪里,我去找他?”西宫锦在一旁叽叽喳喳不停,而西宫寞则是一言不发,时而抬头望着楼上,希望能见叶安然一面,这些日子,叶安然没有去茶楼,然后突然传出王妃得了怪病,闹得汴京沸沸扬扬,他们二人自然是坐不住了,想来看看,却不想连门都进不去。
“不用找了,我在这里。”西宫爵一身黑色锦袍站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