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些了,走,安然,姐有话问你。”叶安瑶拉着妹妹的走进了昔日闺房。
见四下无人,叶安瑶凝重的开口道:“安然,这次你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不是说过了么?是怪病啊,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叶安然有些心虚。
“不可能,这样的话,别人信你,但是你骗不了我,我听说独孤伽罗在半路上逃走了,是真的么?”叶安瑶问道。
叶安然点了点头:“恩,是真的,他走了,回了流云国。”
“这次……是你帮他逃走的,所以制造了怪病一说,对吧?”叶安瑶认真的问道。
“姐……我?”叶安然想否认,可是看见姐姐那双犀利的眼睛,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这么多年她都没有说过假话骗姐姐。
“我就知道是这样,你为了他,竟然连这种办法也想的出来,不过有件事我很奇怪,你是怎么说服西宫爵帮你的?以他的脾气,恨不得杀了独孤伽罗才对。”叶安瑶很聪明,早就想到了其中的缘由。
“他……我和他做了交易,他帮我救出伽罗,我留在他的身边。”叶安然低下头不敢看姐姐。
叶安瑶长叹一声语重深长的说道:“安然,听着,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感觉的到,西宫爵他对你还是不错的,不然这一次也不会出手帮你,骗过皇上和太后,至于那个独孤伽罗,你以后不要去想他了,他竟然能够半路丢下你,也不算什么好男人,你这样为他也不值得。”
“姐,伽罗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一路上对我很照顾,是我对他说了很多绝情的话,而且他的国家好像出了很大的事情,他也是逼不得已才回去的,不是他的错。”看出姐姐好像不太喜欢独孤伽罗,叶安然着急解释道。
“安然,无论他是因为什么离开,他终究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丢下了生病的你,要不是孟昭阳及时发现你,也恐怕现在还被丢在半路呢,相比之下,我到觉得孟昭阳是个好男人。”叶安瑶一路上也似乎听了一些关于叶安然回来时候发生的事情。
“恩,孟兄他人真的很好,要不是他,恐怕我也不能这么快回来。”叶安然没有告诉姐姐自己差点就九死一生了,她怕姐姐知道会发狂,所以隐瞒了一点红的事情。
“你的身体没有大碍了吧?以后不允许在这么折腾自己的身子了。”叶安瑶的语气带着责怪。
“是,姐,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你放心。”叶安然讨好的笑了笑,拉着姐姐的手撒娇道。
“安然……你刚刚说方河州他成亲了,是真的么?”片刻,叶安瑶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口。
“恩,他不仅成亲了,而且妻子都快生了,真是气死我了,他现在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书生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那日,他宴请我和王爷,晒着他们的幸福,我真是替你不值得,姐,你不要去想那个秀才了。”叶安然一股脑的发泄道。
本以为姐姐听完会很激动很生气,可是意外的,叶安瑶的表情似乎很平和。
“安然,你似乎弄错了,一直都是我辜负他,他没有半点对不起我。”叶安瑶社情落寞的说道。
“姐……?”叶安然看见姐姐这幅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
“他过的好就行,我也放心了,走,不说这个,我们去吃饭。”随后叶安瑶拉着妹妹的手走出闺房。
晚上,叶安瑶又和父母叙话到深夜,随后才回到自己昔日的闺房……
夜深人静,她推开窗户,望着外面的明月,忽然很伤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扬州也还是那个扬州,只不过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叶安瑶了。
次日清晨
叶安然早膳的时候,却不见了姐姐的踪影:“娘,姐姐呢?”
“她很早就出去了,说是看一位朋友,也不知道这个丫头搞什么,怎么就没听说她还有好朋友在扬州?”叶夫人有些疑惑。
西宫爵与叶安然对望了一眼,心照不宣,都知道叶安瑶去了哪里,只怕她是放不下那个秀才。
果然
方府
叶安瑶站在门口,凝视着这座别院,曾经她就是这样幻想着,跟这个穷秀才有一个这样的小院子,然后每天一起看夕阳西下,打打闹闹,白头到老。
可是现在陪在秀才身边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了……
这时,门开了,一位妇人打扮的女子走出来,面容清秀,年纪似乎不大,她看着叶安瑶有些狐疑:“请问你是……?”
“大胆,见到我们昭仪娘娘还不下跪?”身后的宫女狐假虎威的说道。
“昭仪娘娘?”那女的似乎更加摸不着头脑。
“大胆刁妇,眼前这位可是昨日从汴京回乡省亲的叶昭仪。”小宫女补充道。
昭仪省亲是大事,自然整个扬州城早就闹的沸沸扬扬,之前她也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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