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转过头来裂嘴一笑:“我没用过。不会关,所以我觉得这是最快速的方法。”
杨芷烟一个白眼,这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怪胎呢?连这种东西都没用过。
“我说。有什么东西到你手上能不坏呢。”杨芷烟带点埋怨地说着。想着自已的爱车,杨芷烟就一阵心痛呢。
“有。”
“什么?”
“女人。漂亮的女人。”陈欢轻轻笑道。
“公狗。”杨芷烟嗔怪地说着。
“那你是不是打算做母狗了呢?”陈欢摸摸鼻子,“要不是的话,当时你不是变成狗日的?”
“你~哼~”杨芷烟气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找个干净的沙发,把上面的有色杂志,全扫到一边,然后鼓着小腮坐到一边。她不愿再跟陈欢说话。
姑奶奶肯给你日,你应该万幸呢,居然还喊着狗日的。哼~
杨芷烟盯着陈欢,真想冲上去狠狠地在陈欢身上咬掉一块肉。
陈欢则是直接得多,把刀疤虎往地下一踹,自已就大大例例地坐了上去。
刀疤虎身体吃痛,他回想起刚才的场面,他渐渐地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他倒在陈欢前面,两眼带着恐怖望着陈欢。
陈欢把他的帮众全都干掉,身上沾着不少血迹,干掉那么多人,陈欢身上半分伤都没有,唯一付出的代价就是,衣服有几处被撕烂而已。
“说吧,我的女人在那里呢?”陈欢盯着刀疤虎冷冷地问道。
刀疤虎身体一阵哆嗦,他半分伤都没有受到,可是心灵上面的创伤,却是比死还要难受。都怪自已贪了点,才令到虎头帮受到今晚这种灭门之灾。
啪!
刀疤虎像死狗那样望着陈欢,陈欢全全地一巴刮到他脸上,他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再给一次机会呢。”陈欢慢慢地问道:“说吧。说出来,我让你死得痛快,要不是的话,我等下把你吊在停车场门前,然后给你放血的,然后等你全身的血慢慢流干而死掉。”
“陈欢,你这个恶心的。你就不能把他直接丢去喂狗么。非得那么残忍吗?”杨芷烟骂着陈欢。
“我说,我说。千万别丢我去喂狗。”刀疤虎身体颤抖不已地低声说着,他指着二楼害怕得要死地说道:“你要人,在二楼睡着。我真的什么都没对她做过,她就是晕过去而已。我真的没做什么,你别丢我去喂狗啊,我最害怕的就是狗。”
刀疤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泣着。他平生最害怕的动物就是狗了。所以在停车场的范围,连半条狗都找不到。
“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你吧。够狠。”陈欢向杨芷烟竖起个大拇指。
“哼,谁知道他害怕狗的。没点用。这个是最轻的惩罚了呢。”杨芷烟气鼓鼓地回骂一声。
“别哭了。哭得难听到死。大男人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能哭。”陈欢把刀疤虎踢到一旁。
接着陈欢对杨的芷烟笑道:“杨大美女,现在麻烦你上楼,去接我的女人下来了。”
“哼,有事就喊我美女。我不去。”杨芷烟带点喝醋的成份说着。
“那我去吧,你在这里陪他。”陈欢指指刀疤虎。
杨芷烟看一眼刀疤虎,要是刀疤虎发飙,她可是制止不了,而且还有可能受到他的伤害呢。
“算了,还是我去吧。”杨芷烟跺着脚站起来。
“恩,麻烦你了。不过你小心点,可能我的女人怀孕了。”
“啊?啊?什么时候怀孕了,多少个月了?”杨芷烟好奇地问着。
“恩,昨晚。快二十四小时了。”陈欢嘿嘿地笑道。
“无耻。”杨芷烟小脸一红。轻啐一口白陈欢一眼就转身上楼。
杨芷烟转身上楼之下,陈欢盯着刀疤虎,眼睛里露出点戾气,陈欢的眼睛仿佛一把尖锐无比的利刀,直接把刀疤虎的心房刺穿。
刀疤虎和陈欢对视一眼,他整个身体就软下来,不敢再有半分的反抗,他心里感觉到一阵阵的惧怕,他在想,宁愿被丢去喂狗,都不情愿单独面对陈欢。这个男人,太可怕,太恐怖了,完全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刀疤虎还在看着,陈欢的脚已经踩到他脑袋上面,刀疤虎感觉到脑袋上面的力量渐渐增大,头脑快有被踩扁的趋势。
痛,极烈的疼痛,刀疤虎差点就晕倒过去,但是求生的意识,让刀疤虎不敢轻易晕倒过去。他只能贴着地板,拼命地呼吸着,嘴巴和脑门发出滋滋的怪叫声。
“谁喊你来的?”陈欢冰冷的声音在刀疤虎耳边响起。
“阮~阮~阮文峰。全是他指使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放我一条生路吧。”刀疤虎忍痛地怪叫地答着。
“对不起了。你惹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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