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出去的时候,是带着房门的,然而现在房门虚掩着,明显有人进去过,我现在是阎君,没有允许,外人是不敢擅自进入的。
我轻轻推开门,只见一个女人躺在我的床榻上,用手撑着头,媚态横生的看着我。
是阴姬陈美芝!
“伟大的阎君大人,小女子该叫你夜君还是秦剑呢?”她花枝乱颤的坐起身,笑盈盈的往我走了过来。
这女人当真是骚媚入骨,前几日在龙虎山见穿裙子诱惑不了我,这次又换了现代装扮,上身是白色的半透明丝状裹胸,外套一件紧身的披肩,下身是黑色紧身超短裙,包裹着她紧翘的美臀,将她完美、火辣的身段展露无遗。
最迷人的还是她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在黑色的高跟与网状弹力丝袜映衬下,更显妖娆、匀润。
活脱脱的一个妖媚娇娃,这女人要是走在大街上,准得迷死人不偿命,什么范爷啥的,在她面前那根本不值得一提。
这也是玄门与现实的不同,玄门的女人,无论妖或者名门正派,邪派女子妖媚甚于俗,正派仙女,清纯、雅致,更是凡尘的胭脂俗粉无法比拟的。
我好久没跟女人欢好了,看到她这身妖媚的现代装,我不禁想到了以前风流的日子,每次去房东家,偷偷看陈美芝,她就是这般的火辣、迷人。
我那颗尘世的俗心,瞬间被她挑逗的爆发了,顿时只觉口干舌燥。
“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闯龙虎山的后殿。”我惶恐的退了一步,顺带打翻了桌上的紫砂茶壶,有些不知所措道。
“我没看错吧,堂堂阎君居然怕我阴姬,我那风流多情的少年郎,哪去了?”阴姬蹬着高跟,慢慢的走到我身边,一步步的把我逼到了墙角。
当我退到墙角的时候,退无可退,陈美芝贴过来,慢慢的凑近我的脸,吹气如兰道:“伟大的阎君大人,如果我没记错,你曾经还偷过我的贴身衣物,行猥琐之事,你不会这么健忘吗?”
我顿时面红耳赤,这事我只告诉过菜花,没想到陈美芝居然知道。
“怎么了,敢做不敢当,喜欢吗,好玩吗?”陈美芝凑到我的耳际,伸出舌头挑逗我的耳垂,边低垂问道。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那修长的美腿,裹胸里雪白、耸立的酥胸,如同毒药一般,迅速的腐蚀着我的身心,尤其是耳垂那黏黏、软软的挑逗,更是把我积压了许久的欲火从最心底给刨了出来。
“你喜欢我,做梦都想上我是吗?”她双手捧着我的脸,沿着我的耳际往下慢慢的滑动着。
“是!你是我的女神,我每次跟女人欢好,都把身下的人当成你,恨不能一亲芳泽。”我喃喃道。
“我的阎君大人,那你还等什么呢?”陈美芝媚眼如丝,抓着我的手,放在她挺翘的酥胸上,轻轻的揉动着。
我只觉触手丰软、光滑,说不出的舒爽,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力劲也越来越大。
“**一刻值千金,咱们别等了,好吗?”陈美芝在我的抚摸下,妩媚的娇喘起来,表情浪荡至极。
“嗯嗯!”我已经彻底被**冲昏了头脑,拦腰抱着她往床上走去,将她狠狠的丢在床上,如同饿虎一般,在她咯咯的媚笑声中扑了上去,沿着她那光滑的脖子,喘息着往下亲吻。
手也没闲着,探入衣服内,抚摸她峰峦的身躯,情场老手的本色暴露无遗,昔日的那些风流本事这会儿全都用了上来。
我其实心里对这骚娘们感情是复杂的,又喜欢她的妖媚又害怕她的妖媚,这是这种复杂的情感,让我每次面对这诡计多端的婆娘,都落于下风。
而我想看到她被我征服的,落败于我胯下的想法,随着她婉转、奉承的呻吟,变得愈发热切。
当她像羊羔一般,裸露白嫩的**展现在我面前,我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太完美无瑕了。
她早已经是溪流涓涓,眼媚如丝,只待我的采撷。
“秦剑,你怎么了,快,伟大的阎君大人,快给我。”陈美芝喃喃哀求,开始给我脱衣服。
“叮叮咚咚!”
夜空中,想起了忧郁、悲惋的琴声,如同一个人在诉说着最伤心的话语。
我心中突然有种莫名的悲意,在这种悲意、苦情的琴声中,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庸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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