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等两个人走远了,他们慢吞吞地又朝前走了几步,没有什么收获干脆坐下来继续休息。
乐生随手拔起了一根紫红色的草,嗅了嗅,想到了什么,他把草折断,舔了舔透明的汁液说,“昨天我在你爸妈的房子里吃了点东西,那股味道和这个一样,或许这也是野菜的一种。”
“味道怎么样啊?”李成赋眼睛一亮,连续拔出了三棵草,学着乐生的样子从中间折断,吸允着汁液。
这种紫红色的草的汁液味道淡淡的,有点甜,根部软绵绵的,带着特有的清香,味道不难吃,就是填饱肚子有点难度。
不一会儿几平方米的草地被两个人给把秃了,好像是一只羊身上的一块斑纹,异常的刺眼。
乐生擦了擦嘴角的汁液,左右看了看,朝一棵大树后面走去。
李成赋扔掉了手里的草,跟了上去。
大树后面除了紫红色的草,还有一些开着白花的小草,这些草密密麻麻,乍眼一看还是挺不错的自然美景。
乐生快步走过,他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更好的草。
李成赋低头嗅了嗅,小百花很香,忽然‘砰!’一声,他猛地抬头,看到乐生不知什么原因就倒在了地上。
“乐生!”
李成赋急忙跑了过去,乐生从地上爬了起来,摆摆手说,“不用大惊小怪的,就是好像有一只手拉了一下脚,没反应过来就摔倒了。”
“手?”李成赋快速地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才松了一口气。
乐生起身说,“我们先往回走,如果你哥有什么消息也能尽快知道。”
走着走着,乐生的额头冒出一层层的汗水,他擦了擦汗水,看着身边泰然自若的李成赋就觉得情况不对了。
季浩然说,“乐生我感觉到你身上的气息不太对,你先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
乐生随便在一座房屋前坐下,他抬起脚,挽起裤子看到后小腿上有一段浅浅的紫色,好像是凸显的经脉,又像是什么东西划了一道。
这么小小的痕迹也也没有引起乐生的注意力,渐渐地太阳落山,乐生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翻倒在地上就睡着了。
李成赋兴奋地拿着两个青色的果子和一个水壶跑了过来,这是他好不容易鼓着勇气,找村长讨好回来的。
他看乐生的嘴巴干裂,以为他是又饿又渴暂时昏厥了,急忙给他为了一口水说,“乐生快醒一醒!”
乐生睁开了眼睛,只觉得浑身的血脉逆流,胸口一团浊气混乱不堪,无感模糊,他一下子打开了李成赋大骂,“离我远点儿儿!”
李成赋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意外地看见他的双眼血丝缓缓地染上了紫色,他犹豫了一下转身跌跌撞撞地去找村长帮忙。
等两个人过来,乐生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啃着青色的果子说,“李成赋哪里弄来的?有点酸。”
村长和李成赋对视了一下,李成赋说,“乐生刚才你的眼睛变色了,你现在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的吗?”
乐生点点头,抬起一条腿,挽起裤腿,只见几个小时前的一段紫色,演变成了互相交织的小小的一块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