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芘逖,你醒醒啊,你可是娘亲唯一的儿子啊?”
柳夫人在柳芘逖床前痛哭流涕,这样的情形已经维持三天了。
“母亲,您莫要如此伤心,父亲已经去请李凡大夫了,兄长一定会好起来。”
与柳夫人相比,柳涟漪可显得淡定的多了,说实话他一直不怎么看好自己的这个哥哥,虽然偶然让她惊艳一下,可毕竟废柴就是废柴,这样的他忍迟早会被自己那个比猴还精的父亲给放弃掉。
“嗯,前些大夫都是庸医,我儿明明神色不错,硬要说病入膏肓。”柳夫人收收情绪有点自欺欺人地说道。
柳芘逖只是晕着,其他并无异常。
“娘亲,看时辰应该在往回赶了。”
柳芘逖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时刻起伏的胸证明他还活着,他这个状态已经三天三夜了,突然之间就这样了。
柳芘逖虽然不能言语,但是他的脑袋里无比清醒,来来往往的大夫说的话他都听到了,这几天谁对他关心他也知道。
“娘亲,涟漪去看看。”
“去吧。”
柳涟漪刚走到门口,就撞见了柳丞相。
“父亲回来了,李凡大夫也来了。”
“快,快。”柳夫人喜出望外。
李凡片刻不敢耽搁,直接把脉。
“贵公子脉象薄弱,可是呼吸平缓,这面色也还算可以。柳丞相,公子这是第几日了?”
“第三日了。”
“哎,应该前几日就要医治的,拖到现在,很是棘手啊。”
李凡的言外之意在责怪柳丞相怎么不早点请自己过来,你儿子现在严重了,这可是你自己造成的,若真救不回来了也怪不了别人。
柳夫人一听,瞬间崩了。
“老爷,都怪你,我早说过了。”
“夫人!”柳丞相及时打断柳夫人的话。
李凡当作没听见,又在柳家心口撒盐。
“不知别的大夫怎么说?”
“李神医,芘逖到底怎么了,那些庸医说话不能当真。”不等柳丞相开口,柳夫人就等不及了。
“贵公子这是失血之症。”
“失血之症?怎从未听说过?”
“失血之症在下也只是在书中看过,可是从未遇到过。若在初期还稍微简单一点,可现在算是末期了,医是能医,但是.......”
“李神医可有办法医治?”柳夫人只听到李凡说的能医,而忽略了但是二字。
“有是有,可是这方法不太人道。”李凡继续他的转折。
“李神医请说。”
“失血之症要医治需要一副药引。”
“什么药引?”
“亲人心头之血。”
“亲人之血?”
“老爷,妾身有。”
“夫人不可!”
“柳夫人莫急,听在下把话说完。这心头之血只能是阳刚之血,换言之是男子心头之血。”
“李神医的意思是老夫的?”
“正是,李某这就把药方写好,决定还需柳丞相自己做,剩下的李某无能为力。告辞。”
“别无他法了吗?”
“这个还不是确定,李某这就回去查查药典。”
“劳烦李凡大夫了,要是我儿能够恢复健康,我柳承必有重谢。来人,送送李神医。”
“不必了,李某自己回去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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