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话音刚落,男人一把将她的腰搂住,另一只手撩起旗袍下摆,扯下那丝滑的亵裤,阮香瑜心头一荡,自然是欢喜的。
贵为大帅的男子,不仅身份尊贵,那一身的霸气,强悍粗野的力量,每每在床上,都教人欲仙欲死。全省城女子,他似乎只找过她,阮香瑜已觉无比荣幸。
他已经太久没来这与她温存过了,大婚前夕已与她划清了界限……
女人倒在了床上,男人毫不拖泥带水。但,当他就要进犯之时,脑子里突然闪过另一具娇躯,男性火焰突然湮灭,再无兴致。
他快速起身,将皮带系好,走去衣架边,拿过外套。
女人雀跃的心,灰了。
依然识大体地面带微笑,整理好被撕破的衣领,走到他跟前,“司令,我来。”她体贴地为他穿衣。
“司令,瞧得出夫人与咱们这些女子不同,咱们啊,都是低贱顺从男人的命,夫人不同,她有自己的一套观念,何况司令您……”她想说萧慕白是逼.迫了时槿兮,怕惹恼了他。
“香瑜的意思是,大帅对夫人要体贴些,哄着些,可不能像对待咱们一样对待她。常言道,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嘛!”边为他系上扣子,边柔声劝道。
萧慕白一直沉默,扣子系好后,他便转了身。
“今后我不会再来你这。”丢下无情的话,他已离开。
——
杜如墨正在青楼逍遥,好事被萧慕白打断,气得咬牙切齿,又不敢不从温柔乡离开。
到了酒楼包厢,只见萧慕白正独自喝闷酒。
“深更半夜,您没法享受春宵一刻,也甭妨碍兄弟呀!”杜如墨坐下后,捏了颗花生米丢进嘴里,邪笑着打趣道。
萧慕白瞪了他一眼,“昨晚的事儿,本帅还没跟你算账!”
“萧司令,我昨晚怎么了?让嫂子喝了一杯红酒而已!我跟你说,这红酒可是好东西,尤其对女人家,喝醉了,好办事啊!”杜如墨说着又吃了颗花生米,他这是明知故道,瞧萧慕白那落寞的样儿也知道,昨晚的结果不太好。
这孙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恶狠狠地瞪着他,他又喝了杯烈酒。
“碰钉子了?瞧您这欲求不满的样儿也知道!”杜如墨得意道,“看来,大帅新婚夜被赶出洞房的传言是真……”
杜如墨只见萧慕白已经拔了手枪,他忙是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连连求饶。
萧慕白投以警告的眼神,杜如墨只字不敢再提昨晚的事儿,殷勤地陪他喝酒解闷。
为了时槿兮,他对亲侄子都能那样狠!
只怕红颜祸水,萧慕白早晚有天栽在那小女子里。
杜如墨在心里如是想。
——
萧慕白一夜未归,槿兮一夜好眠。
听说他此次南征是打了胜仗的,在萧慕白的履历里,还没有败仗一说。
只会打打杀杀的男人有什么好?!槿兮撇嘴,一脸不服气,但,目光落在画纸上的英俊儒雅男子时,变得柔和似水。
“楚笙哥……我昨晚梦见你了……”她喃喃道,脑子里却是萧慕白那一身健硕肌肉4和疤痕的模样。
更加确信,自己喜欢的是温文儒雅、谦谦君子的萧楚笙,她和萧慕白也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