蚴根部的地方来了几下,但是却无济于事。
“这不行啊”一万焦急的对董明修道。
这时,我突然感觉自己脚上的束缚感减轻了许多。低头一看,我手上的血正在慢慢的往地上滴。这什么意思?难道是?
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赶紧把手凑到了我另一条腿上,随着一滴血的掉落,本来缠在我脚上的石蚴突然像是遇见火的塑料一样,大卷缩退。
我这血什么时候有了逼退毒虫的能力了?不过我现在没有多想为什么的时间,赶紧狠狠的捏了手里的匕首一把,然后把流满血的手伸向了被石蚴裹着的马思哲。结果让我目瞪口呆,本来马思哲身上缠的密不透风的石蚴都一下子退散开,远远的躲到一旁。
我试探着把手又往前伸了伸,那一片的黑色都瞬间退去。马思哲的脸被憋得通红,石蚴退去之后赶紧大喘了一口气。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发愣,顾不上满手的鲜血,来来回回的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怎么突然就神功盖世了呢。。。
马思哲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我赶紧伸手去拉他。马思哲站起来看见我的手就蒙了‘你干嘛,玩自残啊。’
我这才想起来疼,捂着自己的手看了一眼伤口,我的妈,这一下可能割的有点急,皮都翻开了。
知道这千年石蚴怕我之后就好办了,我找到石蚴的根部,对着滴了几滴血。石蚴就像喝了雄黄酒的蛇一样开始狂躁的蠕动。我们退到安全距离,远处观望。大概过了几分钟,石蚴开始慢慢干瘪,又恢复了之前像石头一样的外表。之后石头应声开裂,慢慢的碎成了一块一块。本来是一整座的假山,现在变成了石头堆。
我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是没什么事了。阿拉拉过背包,找出了纱布把我的手一圈一圈的缠上。手法极其娴熟,好像之前做过很多次。
‘你这什么体质?’董明修问我。
‘我也纳闷,为什么这石蚴会怕我的血。’我看着阿拉一圈一圈的缠住了我的手,心里也觉得不对,之前在张家界和东北也没少见各种奇奇怪怪的虫子,但是也不见那东西怕过我。这次怎么这么出息,对我避而远之?
我想了想这两次的不同之处,思来想去,不一样的地方,难道跟我背后的那个龙纹有关?想到这,我赶紧把后背的衣服掀起来‘马思哲你看看,我后背那东西什么色儿?’
‘什么玩意?’马思哲纳闷的问‘我天,你这什么时候纹的?’
我才想起来,马思哲是第一次见这东西。我现在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有机会跟你说,你先说那是什么颜色的?’
‘这是,粉的吧?比粉色能稍微重一点。不是我说你,你咋纹了个这么浪的颜色?’马思哲吐槽我。我两下把衣服拉下来,但是还是没合计明白马思哲口中的那个比粉红深一点是什么颜色。我正在纠结这后背的东西时候,通天树那边好像出来一阵动静。
我们绕过去看了一眼,发现通天树的树干已经裂开,里面露出一具立着放的棺材。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一万问我‘怎么着,要不要开?’我向来是最没主意的人,只好看向马思哲‘要开吗?’
马思哲盯着那具棺材‘好像由不得我们了。。。’
棺材里突然传出一阵咯咯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里面一下一下顶着棺材板。马思哲抬起了枪‘都退后。’
咯咯声越来越密,只听砰的一声,棺材板被撞开,里面冲出来黑压压的一片伴随着尖细的叫声,这是吸血蝙蝠?
我下意识护住脑袋,但这蝙蝠盘旋的尖叫声叫的我心烦。马思哲抬枪冲着天上就是一下,一只蝙蝠被打中了腹部,掉在了地上。我瞄了一眼,这蝙蝠的腹部并没有海螺,那它为什么会发出这么尖细的声音?据我之前的了解,吸血蝙蝠只有在和寄生海螺结合之后才会把超声波转化为高分贝的叫声,并且开始用视力来认路。
我往墙上看了一眼,发现整个墙体都开始慢慢移动起来,仔细看去,那些竟然都是由无数的寄生海螺组成的。现在受了枪声的惊扰,都纷纷从墙上爬了下来。怎么回事?这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之前什么都没发现?就算我们不够细心,但是近距离的观看下还是能分出石蚴和真正假山的区别,还有着满墙的海螺,为什么之前都没有注意。
我突然想到刚进来时这满屋子的雾气,还有空气中幽幽的香气。原来是因为这个!怪不得我进来时就感觉不对。肯定是那香气和烟雾中有毒性,才让我们暂时忽略了这些东西。现在这铺天盖地的海螺和蝙蝠,我们五个人真的有点难招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