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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思哲有点手足无措‘行行行,你听不明白话。’我偷偷瞄了赫奢一眼,看他有没有什么反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感觉赫奢的眼角好像微微的抽动了一下。我们继续往前走,我预谋着等过一会我把赫奢再接过来,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问问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走了没多远,一万就提议要停下来歇会。可能是刚才和烛九阴对峙的时候浪费了太多体力,大家都一致同意。一万把赫奢慢慢放到了墓墙下,我磨磨蹭蹭的靠着坐过去。薛景求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们有水吗?’马思哲问。一万翻了翻包,拿出了水壶扔给马思哲。马思哲摇了摇水壶打开看了一眼‘就剩这些了?’一万点点头。马思哲又把水壶扔了回去。
‘怎么不喝了?’一万问。
马思哲搓了搓头发‘等会再说吧。’
阿拉坐了一会,突然站起身‘大家一起走不是个省力的好办法,水没了,如果不尽快找到出口,我们都会渴死。不如留些人在这,出去些人先找找看。’
一万也站起来‘阿拉说的也有道理,我跟她往前走走看吧。’
‘我也去吧。’我强撑起双腿站起来。一万对马四野道‘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板子。我去去就回。’马四野点头答应‘但是不要走太远,如果一时半会没看到出口就赶紧回来。’我和一万点点头。抬脚刚要走的时候马思哲也跟了过来‘我不跟这俩老头子留这,我也跟你们去。’
马思哲走了一会‘你觉不觉得我叔叔不对?’马思哲靠在我耳边说。
我挑眉‘你也这么觉得?他不是不对,是有点太不对了。你先说说你是怎么感觉出来的?’
马思哲分析道‘你不是说整个梦溪堂都被人清户了吗?’
我点头。
‘而且我们也分析出来了,最可疑的人就是薛景求。我四叔现在竟然能和薛景求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我叔叔那人杀气重着呢,而且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忍让和粉饰太平,有火就一定会发。他现在这态度,明显反常。’
我回头看了一眼一万和阿拉,他们俩很识趣的绕开我们俩走了过去。一万很有可能知道赫奢是什么意思,所以才主动让我们出来。我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赫奢是要一个和马四野和薛景求独处的空间,那么又怎么能让他们俩不忌讳赫奢放心的交谈呢,那就只有晕倒这一条路。面对一个晕倒的人,应该就没什么忌讳。原来赫奢怀疑的薛景求和马四野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勾当,不得不说,这也不是一个不可能的事。。。
‘你觉得,你叔叔和薛景求之间会有什么瓜葛吗?’
‘我之前根本就没见过他,也没听我四叔提起过。就算是有瓜葛也应该是背着我。’马思哲道。‘你还记得我们那天在发廊偷听到的话吗?’
一个人背对着我们被马四野追问,接着被灭口。马四野脸上的阴郁让我印象深刻。
‘记得,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我其实从那时候开始就有点犯嘀咕,你走之后我跟踪过我四叔一段时间,也查了一下那个人的底,还真让我有了点意外发现。’
马思哲打听到,当天的那个人其实是在两年前被马四野放出去当眼线的一个人。跟踪谁马思哲并没打听到,只是打听到了这个人这两年一直往返于云南和杭州之间。马四野当日逼问的那句他在哪,让马思哲记在了心上。马思哲一直在惦记着什么时候能有机会去一次云南。但是在动身之前的几日,马思哲越发的感觉马四野有点不对。
除了平日不见人影之外,还经常在半夜打一些神秘的电话,马思哲每次都能听见同一层传出的讲话声,但是距离过远又听不真切。
后来马四野找到马思哲,让他来了昆明石林,之后又出了这么多事,马思哲把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联系到一起,更加觉得奇怪。
‘我就是害怕我四叔最后把自己搭进去。’马思哲道。
‘什么意思?’
‘不管我四叔多精明,就按这件事目前的走向来看,绝对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搭进去是早晚的事。’
‘所以你将错就错,就是想拉他一把?’
马思哲无奈的叹了口气‘就是怕我拉不起来,你看薛景求,为了那银龟都快魔怔了,我觉得我四叔离魔怔也不远了。’
你这么诅咒你四叔,真的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