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马思哲,马思哲纳闷的嘟囔‘这他娘的是什么枪,射速这么高?’
就在这一瞬间,我仿佛听见了外面拉枪栓的声音,然后就是一声闷哼。我皱着眉头对马思哲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马思哲见我这个表情,就知道肯定有事要发生。
我用食指指了指窗户外面,马思哲把手里的衣架碎片放在地上,不敢动弹。大概又过了一会,外面并没有要开枪的意思,我忽然意识到,他子弹已经用光了。便对马思哲比了一个手枪的手势,然后摇摇头,意思是他已经没子弹了。
从刚才拉枪栓的声音就能判断,这个人现在离我们不远,但是还迟迟不敢入内。我和马思哲慢慢的,爬到了门口,马思哲把手放在门上,用唇语数着‘一,二,三’三刚数完,我们俩一跃而起,直接朝门外扑过去。
门板年久失修,禁不起两个大老爷们这么冲撞。于是在我和马思哲扑起来的一瞬间,门板连带着我们俩一起飞了出去。我们俩抱着百分百这个人已经被我们压在屁股下面的想法,死死的坐在门板上不肯起来。
但是坐了一会,突然觉得下面感觉不对,门板好像就是放在地上,下面并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嘛呢?’旁边有个人问了一句,我忽然整个人一缩警惕的看着他。
赫奢歪头看着肛门用力的我和马思哲,一脸不解。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屁股下面,确实什么都没有。赶紧拍拍屁股站起来,顺便捞起了马思哲。
‘刚才我们俩被人枪击了,这人明明就在门外,怎么说不见就不。。。’赫奢淡淡的给我指了一下一边的地上,只见一个十分强壮的男人眼圈乌黑的躺在地上。胸膛有起伏,应该不是死了。
我回想起了刚才的那声枪械,还有闷哼‘你搞得?’我问赫奢。
赫奢一脸不然还能有谁的表情看着我,我就了然的点点头。‘脖子他们没事吧?’
‘和你这边情况一样。’
我走到那男人身边看了一下他的样子,确定是新面孔,并不是我之前见到过的人。谁跟我们这么大的仇,还至于来斩草除根?
我捡起掉落在一边的枪,发现这并不是自制的土枪,而是相当专业的一种狙击枪,这个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平常人根本不可能搞到这种枪。
‘走。’赫奢叫我。
我回头‘去哪?’
‘去我屋子里。’
‘干嘛?’
‘你流血了?’赫奢冷冷的说。
我这才意识到我这肩膀跟开闸放水一样的哗哗流着血呢,突然眉头都皱到了一起,疼到不行。顿时感觉脚也软了,还是马思哲把我拖进了赫奢的屋子。
赫奢从包里拿出了急用的纱布和药。简单的给我清理了一下伤口就用纱布缠上了‘没伤到骨头,流点血没事。’赫奢说的云淡风轻,好像这并不是人的胳膊。
我也是万分侥幸,多亏没打到脑袋和心脏,不幸中的万幸。
脖子李佐他们拍拍手从外面进来‘板子,人捆上了。’我趴在窗户一看,一共四个壮汉,都被绳子捆在了后院中间的树上,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伤,应该是刚才被赫奢教育的不轻。
我有点纳闷的事,后院这么大动静,缘悔竟然没带人过来,这是不是有点说不去了。难不成这些人就是缘悔找来的?但我细想想,完全没有理由啊。如果他想灭口,何必跟我费那么多话,讲那么多事?
赫奢可能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吩咐我们看住院子里的几个人,他自己去前院看看。我知道我去了如果碰见什么情况赫奢还要保护我,碍手碍脚还不如不去了。
不一会赫奢回来,一脸紧张‘寺空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寺空了?’李佐问。
‘寺里人都不见了,缘悔,和尚,都不见了。’
我忽然间满脑子问号,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佐从井里拎了一桶水,猛地一下泼在那些偷袭的人身上。我像是在看电视剧里逼问的桥段一样,觉得十分过瘾。
那四个人当中有两个一下子惊醒,还有两个是慢慢的张开眼睛,意识到自己被绑住了之后,态度立马没那么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