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很喜欢说话,属于喋喋不休的那种,一路上江宁也终于明白了莹莹的事情。她全名叫郝梦莹,原本是跟母亲相依为命长大的,不过全部就母亲患癌症了,意识她就跟人借了高利贷给母亲治病。
可高利贷的钱哪是那么容易还上的,她一直拖着,最后被逼无奈,到酒吧卖酒,今天又被小狼逼债,最后差点出事,幸亏遇上了江宁与胖子。
“现在那个什么小狼也死了,你放心吧,没人再跟你追债了。”胖子在后面安慰郝梦莹。
“哪那么容易,我欠的是李浩南,也就是南哥的钱,小狼只不过是帮他要钱而已,你们要不行行好,带我跑路吧?”
“放心,等我们杀了李浩南,你就没事了。”这次说话的是江宁,他可不想带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
郝梦莹是那种身材将就,容貌还算不错,身高也可以的女人。可问题是他满头都是火红色的头发,而且嘴唇红的跟刚喝了血似得。而且大眼睛里面一点都不水汪汪,而全是精光闪烁,一看就知道喜欢偷奸耍滑,说的话,十句里面九句都不可信。
胖子又说道:“你不是说你妈得了癌症嘛,这回你不用担心了,这个五爷可是个绝顶神医,别说癌症,就是刚进棺材板,也能给你治得活蹦乱跳了。”
“要是能早点遇到你们就好了,两个月前我妈就去世了。”郝梦莹显得有点伤悲,可胖子跟江宁,估计没人相信这鬼话。
很快就到了郝梦莹说的那家大排档,规模并不大,人也不多。这里靠江,大部分都是些渔民,平时靠贩卖海鲜为生,忙了一天,到了晚上早都睡下了,来这里吃烧烤的,也多是附近工地上的民工。
不过味道还可以,而且江北比江南不同的,是这里竟然有北方口味。于是胖子要了些羊宝肾片,跟羊肉串,还从包里取出瓶好酒来。走的那么匆忙,没想到他还带了瓶酒,这倒是让江宁有点意外,三个人倒酒喝了起来。
郝梦莹早在胖子拉开箱子的时候,就发现里面全都是崭新的钞票,那眼神都快冒出光来了。立马不停地劝酒,见喝完了那瓶轩尼诗,她要了些啤酒,可江宁跟胖子都嫌味道差,不好喝,一口都没喝。
老板见几人不喝啤酒,在边上喊道:“我这里有自家酿的药酒,好几年的,你们要是不怕烈就买去喝。我给你们算便宜点,一斤两百怎么样?”
“哇,你宰人啊,一斤二十还差不多,你别以为我们是外地来的,我都住在江城几十年了。”郝梦莹一听说那么贵,立马不高兴的嚷了起来。
江宁取出一沓钞票放在桌上,胖子拿起来扔给老板,然后从房间里把整整一大罐药酒抱了出来。郝梦莹看的眼睛都直了,老板也是连连感谢,郝梦莹硬是从老板手里抢了几张回来,好像花的是她自己的钱似的。
那药酒因为泡药的缘故,已经变成了红色,不过因为已经有些年头,里面泡过的药材都取出去了。
平常人来了买写里面还有药材的酒,这种酒又因为贵,反而一直没有卖出去。江宁闻了口,确实不错,泡的还是土球子跟小青龙,当下就跟胖子倒了酒喝起来,郝梦莹也嘴馋,想喝几口,结果没喝下多少,就满嘴酒话。
老板看到这种情况,微微哀叹了几声,这个女孩今天怕是要完了,这两个男人喝了那么多壮阳的酒,折腾一晚上都未必能缓解。
等到吃完饭后,江宁就扶着走路不稳的胖子,跟神志不太清楚的郝梦莹来到了郝梦莹住的楼下,刚才吃饭的时候郝梦莹就指给了江宁说这栋楼。
江宁又追问了一阵,听到好像说是三楼,江宁只好把两人又拖到了楼上。这楼可真够旧的,楼道里面堆满了垃圾,而且住的人很少,外面的墙上都写着拆迁,不少人已经搬走了。
三楼只有一户人家,江宁打开门走了进去。屋里非常乱,内衣扔的到处都是,房间也不大,两室一厅那种,阳台跟厨房也都小得可怜。客厅里也只有一张长沙发。一眼就能看出是出租屋来,江宁心想应该随便找个地方住下,就算是草垛也比这里强。
把醉的不省人事的胖子扶到一个卧室里面,又把郝梦莹扶到了另一个卧室。江宁这才松了口气,看着被郝梦莹在路上占便宜亲出来的几个口红印,江宁朝卫生间走去。
刚开了门,一边哼着歌一边洗澡的冷清歌就那么赤条条的站在了江宁的面前。先是愣了足足有半分钟,江宁也看了足足半分钟。
啊……
尖叫声把楼道里所有的声控灯都震亮了,也终于把郝梦莹震醒了。
她冲了出来,刚好遇上江宁被冷清歌推出来,她赶紧冲进卫生间,问道:“清歌,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你别喊了,冷静点。”
冷清歌这才回过神来,用力的呼吸了几口,然后摇了摇头。忽然她又用力揪住了郝梦莹的耳朵,气愤的问道:“是不是又是高利贷来追债啊,我受够了,我要离开这里,我要搬出去,这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住下去。”
冷清歌的身材比郝梦莹的好很多,个子也比她高很多,长的很标致,略显冷艳,满头黑发直挺的。要不然江宁也不会盯着她看那么久了。
冷清歌是个实习律师,因为不堪上司骚扰,辞职后还没找到工作,所以搬来了跟好姐妹郝梦莹住,结果经常遭到泼红漆,送猪头。
“别吵别吵,清歌我告诉你,我们的好日子来了。他们不是高利贷的人,他们有很多钱,那个包里装的全是钱。”郝梦莹搓了搓手,非常兴奋的说道。
“还他们,你到底带了多少人回来啊,你今天让我睡在哪里?”冷清歌被人看了身体,自然是满肚子都是火了。
郝梦莹立马陪着笑作了作揖,小声的说道:“我说大小姐,你委屈下跟我睡不行吗,也就两个人而已。等晚上我们悄悄的爬起来把钱拿走,以后想去哪里就去哪,再也不用住这种出租屋了。”
“你想什么呢,那是犯法的,你别忘记了,我是律师。”冷清歌很有节操的说道。
“我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矜持什么啊,拿到钱以后先把你的头发做做吧。”郝梦莹撩拨了几下冷清歌的头发,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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