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见他们四个是在太挤,我喊来子君跟我和陈洺一间房,让陈洺睡在屋子里的沙发上就成。
可子君死活都不好意思,推搡了半天大白一拍大腿道:“老娘去跟你睡。”
......
回到二楼的时候,陈洺看着其他两间屋子,对着老人开口:“这里并不是您一个人住么?”
那老头哈哈一笑:“叫我金伯就好,这里是我跟徒弟住的地方,他在顶楼晒药,估摸着一会就能下来。”
说曹操,曹操到。
金伯刚刚提起他徒弟,紧接着我们就听到了下楼的声音。
几秒钟后,在看到金伯徒弟的时候,我和徐一文同时愣在了原地。
还是陈洺看了他两眼,站起身开口:“是你。”不是疑问,是肯定句。
我万万没有想到,站在门口端着编织出来的药盘一身素衣的人竟然会是潘子!!
潘子在看到我们的时候也是一愣,在陈洺开口问出话的时候,他才惊讶的说出话:“你们...”
金伯见我们反应奇怪,问道:“怎么?你们跟我徒弟认识?”
闻言,潘子将药盘放到一边,拍了拍手走进屋里满脸掩盖不住的欣喜对着金伯开口:“师父,我来之前,曾经跟他们一起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见潘子笑了,金伯也咧嘴笑了出来:“你小子倒是偏心,在这住了几个月,也没见给为师几个笑脸,这会瞧见故人倒是笑了。”
不仅仅是潘子惊讶,我们更加是没想到,这世界竟然会那么小。
好半天徐一文才站起身,跟潘子相互捶了下胸口问道:“兄弟不是在那大院中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潘子对着我笑了笑,又跟陈洺招呼了下,才做到金伯的旁边开口:“院子失守了,我们被冲的七零八落,跑的跑,散的散,死的死,我再回去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只有尸体了,实在没办法,就只有找了辆车先到处游荡着,结果不走运,没几天就跟行尸群对上了,慌不择路的跑了一通,接着七拐八绕的就来到了这里,当时我在隔壁的小吃店找吃的,接着就遇到了师父。”
闻言,我和徐一文唏嘘了半天,问道:“那这样说,你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
潘子点头:“恩,有个大半年了。”
不大会,其他人纷纷回去房间休息去了,金伯亲自烧了热水让他们擦擦身子,我们则仍旧在客厅跟潘子聊天。
最后陈洺跟徐一文也走了,终于只剩下我和潘子两人。
见我身上裹着毯子,他扭头看了眼外面的艳阳高照,笑了下开口道:“何默...你似乎瘦了不少。”
闻言我笑着摸了摸脸:“是吗?可能吃的少。”
摇了摇头潘子道:“瞧你脸色,应该是最近受过什么严重的伤吧?”
下意识的摸了下肚子我点头:“恩,受了点伤。”
扫了我的肚子一眼,潘子似乎有些误解,站起身道:“我让师傅去给你抓付药调理调理吧,流产不调理好,会留下阴性病根。”
我哭笑不得的忙摇头:“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只是...受了刀伤,不是流产。”
刚准备朝着门外走的潘子闻言回头看了我一眼,有些疑惑的上下扫了一圈后没有开口便离开了。
跑到一楼,金伯给我们煮了早餐,帮着他煮好一大锅的稀粥后,我又弄了些热水擦了擦身子,洗了头发。
潘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周围的情况和地形,甚至跑出去不远处的一家女装店里给我拿来了几套换洗的衣服。
照着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仍旧是穿的白色薄毛衣,微微叹了口气,喝了碗热粥后,坐在院子里跟金伯边聊天边晒太阳。
无非是感谢他愿意让我们进来打扰。
看这个院子就不难看出金伯他们的生活定然安稳平静、
金伯只是笑:“老头我,土已经埋到脖子了,帮衬你们年轻人一把,赶明到了地下少进油锅滚一圈也是救赎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