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因为本就是半夜,船内黑漆漆的,我胡乱转悠了一圈就准备回去睡觉。
我和外婆的房间是处于l型走廊拐弯的地方。
在风水学说上这里其实是很不好的地方,说法挺老土的,阴气重。
晃晃悠悠的在甲班上转了一圈,工人们来来回回的不知道在忙碌什么,一时半会间估计也走不了,看了会后干脆就返身回去了。
工人们都在甲板上,我们这些人也基本都回去房间休息了,大厅黑漆漆的看上去十分的空旷。
走在木地板上甚至还在房间内传出了回音。
颇有种寂寥的安逸感觉。
想象着自己是中世纪的欧洲贵族公主,一步转圈的朝着走廊转了过去,结果就在一个转身的功夫中,眼尾处明显的见到一个白影飞快的从走廊掠过。
速度十分的快,我只是一个回身的功夫,再看过去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
本想是不是自己眼花,但是回想以前那么多次看到什么东西,都劝自己那是眼花,可是到头来没有一次是眼花。
难道是什么人睡不着出来溜达??
脑中开始快速的回响今天什么人穿了白色的衣服。
这么一想穿白色衣服的人似乎还真不少,陈洺,大白,夏夏,还有后来那个队伍中的几个大男人也都穿的白色的上衣。
又看了那个走廊,我不禁笑了出来,真是...啥时候变得那么敏感了,自己不也在外面转悠么?看到人影就大惊小怪的。
甩了甩脑袋,又开始一步一转圈的朝着屋子走去。
在走到刚刚估摸看到的人影身处的位置前的时候,我还是下意识的停下了步子。
走廊很黑,只有外面探照灯隐约射进来的点点的光亮,不过好在我随身带的有那种小型的手电筒,从兜里掏出来,打开在周围照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手电光在正对着我的那个房门上无意间扫过的时候,似乎照到了什么痕迹,按照刚刚的角度,又往回照了照,结果很快的就在房门中间发现一个似乎是刀刻出来的痕迹。
伸手摸了摸,这痕迹似乎是刚刚刻上去不久的,一个直上直下的竖线,原地停了一会,我收起了手电筒,回过身子准备离开,应该是谁不小心磕到的。
结果刚一转身,对门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刚准备出来的陈缘看到我的时候愣了愣,接着开口问:“你在做什么?”
将手电筒收回到口袋中,我摇头指了指外婆的屋子:“出来溜达了会,准备回去睡觉了。”
陈缘点了点头,看她头发微微有些乱,身上跟我一样也裹着毯子,估计应该也是睡不着出来遛弯的。
我们俩本就没什么话,相对无言的站了几秒钟后,我开口:“那我先走了。”
陈缘又点了点头。
回到房门前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眼,发现陈缘果真正缓缓的朝着外面大厅走去,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最近这段时间的陈缘,为人安静低调了许许多多,整个队伍的事情也几乎不在过问,每天都缩在车里也不露面,大多都是光头和胖子俩人来来回回的吆喝着。
进到屋子里的时候,我发现外婆披着衣服坐了起来,见我回来她才松了口气:“回来啦?”
我上前给外婆倒了杯水递过去:“你怎么没睡觉啊。”
外婆接过水杯:“你不回来,外婆不放心,睡不着。”
笑了两声,心里暖的不得了,坐到外婆身边和她并排靠在墙上:“有啥不放心的啊,你外孙女那么厉害,你还有啥可担心的?”
外婆将我的手握在她手里,外婆真的老了,手上的皮肤干巴巴的耷拉着,有些粗糙,但是和以前一样的温暖,外婆一直在笑,表情看上去十分满足,半天才开口:“默默啊,外婆这一辈子,就想坐次大船,一直以为到死也没机会了...结果这回好了,跟最喜欢的外孙女一块登上这那么大,那么漂亮的船上,现在外婆已经没啥不满足的事情了,土都埋到了脖子也不怕死了,就想在有生之前看着我们默默,快快乐乐的,健健康康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再接这些话,本来就是矫情感性到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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