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就对他好啊,叫我们要听他的话。不过你说对了,我哥的确是揍过我的屁股,很小的时候了。”
我咯咯笑:“活该。”
“我哥其实与我们,也是有点儿隔阂的,这么多年来他很少回来,都在法国那边,而且不要我爸爸妈咪资助什么,赤手空拳在法国那边撞出他的天,他的进出口生意做是不错的,不过再好也是别人的国家,现在是想把重心转移回家了,所以想在北京开夜总会,KTV的,他有兴趣做这个,我便帮他留意,四下看看了。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或是又任性,我妈咪拿我无可奈何就会拿法国的哥哥来说事。”
我依靠在他的肩头上,听他说他家的事,也能听得津津有味的。
在乎一个人,他的事都不会厌烦,都会想知道。
“困了?”
“有点,明天上午一早还有课。”
“那去洗个澡,我托人从英国买了件睡衣给你,挺舒服的。”
我笑笑:“小北,不必为我做这么多事的啦。”
“我不为你做,那你要我为别的女人做么?”
“好吧,我不说你了,我去洗澡。”
学业的沉重,还有莫名心跳的闷痛,让我困倦,他没折腾我,只是拥抱着我入睡。
一到八点他就醒来,又想作坏想踹我起床了。
我就笑盈盈地看着,他没睁开眼睛,只伸手在床上摸着,没摸到我才睁开眼皮:“千寻,你起这么早作什么,把小爷的兴趣爱好,都活生生地抹杀了。”
扑过去揪他的耳朵:“纪小北,起床了,我把牙膏也给挤好了,快起来刷牙洗脸,送我去上课。”
他懒懒地笑,一手把我按在床上,抬脚还是踹我屁股一下:“行喽,小爷起床喽,新的一天又来。”
我弄好的头发,妆容,唉,这死男人,什么样的习惯啊,干么非要踹我屁股不可呢。
像所有上班族一样,都是急匆匆的,路上车堵,一过红绿灯就开得急匆匆,像被什么追赶一样,心里也有点急,可是有点乐。
上次和林夏去吃酸菜鱼的地方,果然依约送来了酸菜,夹了点吃味道真是不错。
打个电话给林夏,得谢谢他。
他的手机却转为留言信箱了,林夏啊,二十四小时都能找到的,居然这样,奇怪了。
我便打电话给阮离,阮离和他走得近一些。
“阮离,你最近有见到林夏吗?”
阮离就取笑我:“哟哟哟,难得啊,我出去看看是不是天下红雨了,千寻居然会打电话来问林夏哥的消息。”
“死阮离,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行喽,有什么不行的,我要是惹你生气,林夏哥回来非治我不可,千寻你找林夏是不是有什么事?”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觉得奇怪,他的电话怎么转为留言箱呢。”
阮离笑道:“你真是不关心林夏哥,亏得林夏哥叫我要多去照顾着你,多去看看你。林夏哥出国了,大概过几天就会回来吧!”
“哦。也没什么事,阮离,挂了哦,我还得背单词呢。”
“哥哥帮你啊。”他调戏我。
“滚。”我笑骂一声:“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