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我们做婢子的哪敢打听?”
夏初七掏了掏耳朵,半眯起了眼儿,“这位月毓大姐,哦,不,秀,你们都不给囚犯准备食物吗?”
月毓抬眼瞥了她,脸上的笑容愈发随和,“爷没有吩咐的事,月毓不敢擅做主张。”
先人板板,你不是陪睡的大丫鬟吗?!
看着月毓带着梅子扬长而去,夏初七直想杀人。
想她前世虽然职位不高,可为人热情善良又大方,哥们儿姐们儿一大堆,再加上行了军医这样招人待见的职业,不管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哪里会像现在这副模样,是个人都敢给她气受?
义愤填膺地想着,她的愤怒全转移到了那贱王爷身上。
可如今,她敢拿自家的高智商打赌,若不小心行事,范氏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好吧!
老子暂时忍他——
*
没想到,这一忍,就是三天。
不要说收拾那个王八蛋了,就连他的人都没有出现过。他只差了人把她关在这间黑咕隆咚的小屋里轮流守着,一日三餐有使唤丫头过来给吃的,却绝口不提其他,也不来审讯她叙老虎的下落,就这样把她给晾晒了。
那厮真是个人精!
他知道她不会老实招供,给她玩上心理战了?
整整三天,也没个人陪她说话,不论谁来送饭也没有人理会她,只时不时听门外的几个守卫调笑几句,说从京师来接爷回銮的丫头们哪个是长得好看的,哪个是适合生孩子的,哪个又是风骚得放被窝捂着的。
男人嘛,心动了难免会撩几句骚儿,她也不太在意。
唯一在意的,居然是没有人打她的主意。
太、伤、自、尊!
时间最能消磨掉人的意志。
黑暗的环境也很容易侵蚀掉人的乐观灵魂。
可这不包括夏初七。环境越恶劣,她的心性只会被磨砺得越来越尖锐。抱着还没有完全康复的病体,她没事就坐在黑乎乎的屋子里琢磨逃跑的可能和后果。
然后。
孤单地想念前世的朋友,想念哇哇大哭的傻子……
再获新生的目的,难不成就是给她来受罪的?不可能!
她可以不倾国倾城,可以不纵横天下,也可以甘于平淡,却绝不允许任何人限制她的自由。
等着吧,红裤衩,总有一天要你好看!
迷迷糊糊的寻思着,她似睡非睡的懵圈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吱呀一声,木栅门被人推开了。外间透亮的光线射入黑漆漆的小屋里,照在夏初七曲着腿,弓着腰,蜷缩成一团的小身板儿上,显得她极没有存在感和安全感。
柴屋门口。
一双冷得近乎刻板的眸子凉凉的盯着她,来人一袭织金的圆领蟒袍,一条青色蟠龙纹玉带,束发冠上昂贵的黑玉闪着令人心颤的光华,他一步步走近,仿佛统治整个世界黑暗世界的王者。
“睡得可好?”
几乎就在那刹那,夏初七一个利索的翻身,条件反射地弹跳起来,瞬间抽出怀里的桃木镜利刃,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朝他恶狠狠地扑了过去,“王八蛋,老子剁了你。”
“当!”赵樽闪身扣住她手腕,桃木镜应声落地。
“嘶!”她脚下虚浮突然一崴,整个人向他怀里倒去。
“啊!”赵樽顺势推她,她长声尖叫!
“去死!”趁他愣神,她狡黠一笑,死命搂紧他的腰,身体跃起,张嘴咬向他脖动脉。
“叭嗒!”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不知道踢到了哪里,在力的作用下,两个人搂抱着扑嗵一声儿摔倒在地上,她的后脑勺重重撞在了地面上。
“唔……”低低的闷哼声,从男人嘴里暧昧地传入她的耳朵。
“嗯?”她睁大眼睛,发现在千分之零点零一的偶然失误之下,她咬他时张开的血盆大口,正不偏不倚地咬在他触感**的柔软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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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情人节,祝看《一品医妃》的姑凉们,嫁了的婚姻幸福,没嫁的找个如意郎君!
昨儿有些姑凉为二锦砸了钻石榜。呃,不晓得说点啥,真词穷了。特别特别感动,每次看到你们为了我能上榜掏荷包,心里头就特别的酸涩……眼睛都是红的……大家节约,留着币币看正版支持就行了,木马——长长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