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的好。”说完转身出了门。
牧昕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失神了一会,而后才仰头继续喝了口酒,笑道:“酒虽伤身,可却能解忧啊。”
言逐风在婢女的引领下到了客房,低头对那婢女道谢时,她却红了脸,匆匆走开了。
他对此习以为常,直接转身进门,将秋之南放在床上时,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酒香,又看她微红的脸颊,好笑道:“明明受过一次教训,却还是不长记性。”弯腰替她拿床上的被子时,冷不防被她抱住脖子一扯。
他一时不妨被她拽倒,胸和唇均碰到了一个温软之物,还带着芬芳的酒香。
眼前是秋之南紧闭的双眸。
长长的睫毛浓密卷曲,安静犹如蜷伏的蝶翼。
他心跳如擂鼓,看着她的脸愣怔了好一会,才想起把两人的距离拉开。
起身后,他摸着唇上残留的触感,心居然乱了。
他迅速为她盖好被子,转身出了门。
凉如水的月光下,他微微垂眸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忽然发觉,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秋之北了。
他微微揉揉太阳穴,看来以后酒还是需得少喝一些才好。
城主给他安排的房间在秋之南的隔壁,他推开房门准备进去的时候忽然想起牧昕。脚步顿了顿,便又朝着大厅去了。
牧昕却不在原处。
有下人们在收拾杯盘狼藉的桌子。
他寻了个小厮问牧昕去了何处,却得到一个模糊的答案,说看着他出了门,却不知去了哪里,大约是回房休息了。
问是否有人引路。
答曰,有,一个婢女,名叫小因。
言逐风有些奇怪,他来的一路上并未遇见牧昕,显然他并未回房,若无人引路,他迷路了倒还好说,可既然有人引路,他能去哪里?
难道出了大厅后他临时改变主意去了别的地方?这府邸他初来乍到,根本不熟悉,为何要乱跑?
想到他今夜也喝了不少酒,又有那么重的伤在身,若是醉倒在路上,受一夜的寒凉,身体定然吃不消,言逐风只好认命地在四周找寻他的下落。
牧昕没找到,倒是被他撞见城主夫人跟一人在假山处低声细语,言谈间谈及城主。他不愿听他人隐私,便悄无声息地走开了。
可他在府中找了一夜,却始终不见牧昕的踪迹,他还遇到了为牧昕引路的那个婢女,得到的却是他半途忽然走开不知去向的答复。
会不会是有意趁他们不在离开了府邸?为的是不愿面对秋之南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后的窘迫。可不告而别,这样难道不会更让秋之南难过吗?而且,他此前在大厅之中并无任何要离开的迹象。
可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什么?
被炼魂之人带走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若真是如此,那事情可就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