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很快就要分开了?”私心里,秋之南是希望他能留下的,可她也明白,他有自己的路要走,她无权干涉。如今,炼玉不知下落,是否还会对付他们是未知数,不过想来,驭魔国内随便一人都比云秦在言逐风心中分量要重,他大约不会再挑云秦下手。
“世上无不散之筵席。”云秦轻描淡写一句,“如今,你即将成为驭魔国未来的王妃,日后要找你,根本不必费什么周折。”
秋之南撇撇嘴:“要想见你还得看你心情,好不爽。不过,终归,我知道你的抱负和心意,所以也不强留你。以后记得常来驭魔国看我们啊。”
云秦轻微一笑:“好。”
又随意聊了会天后,云秦方告辞离去。
秋之南回到思齐居的时候,言逐风在门外相候。
他抱着臂斜倚着门框,面色淡淡,看不出情绪。
秋之南虽然笃定他不会误会自己跟云秦的关系,还是忍不住解释了句:“我睡不着出来走走,恰好碰到云秦来采药,就多聊了几句……”
言逐风伸手拉她过来:“你不必解释,我知道。等在这里不过是怕有什么意外状况发生罢了。”
炼玉只要一日不除,便一日是他们的威胁。
秋之南推推他:“外面冷,你身体还未全好,快点进去,免得受寒。”
言逐风捏捏她的脸颊,笑道:“我没那么脆弱,不过站这么一会,不妨事。”
“你惯爱逞强,即便有事也会说没事。”秋之南哼哼鼻子,“我可不敢再信你。”
言逐风哑然,那时,他为了让她宽心,确实骗了她。
没想到今日反因此事被她将了一军,只好妥协道:“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秋之南这才得逞一笑。
两人转身进房,并未留意到不远处,一抹白色身影自竹林中现出身形,手中黑色弓箭泛出冷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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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大婚时不出纰漏,独孤铖特意找了个礼官教导秋之南宫中的规矩和必须遵循的礼仪。繁琐的礼节、冗杂的流程,每一样都不容许出纰漏,最初,她事事谨小慎微,礼官说什么就听什么,可无论怎么做,礼官都不满意。
同一件事,数十遍数百遍地重复,即便再好的耐心,也都被消磨殆尽。
秋之南焦头烂额,头大如斗。
可偏偏,这段时间,她还不被准许见言逐风,说是会坏了规矩。
她只能持续地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期望着大婚之日早日到来,好早日从中解脱。
可越临近婚期,礼官越是吹毛求疵。
她整个人濒临爆发的边缘。
想见言逐风的欲望愈发强烈。
即便不跟他诉苦,抱抱他也是好的。
大婚前两日,午夜时分,趁着所有人熟睡,她偷偷从潋焰殿溜了出去。
宫内守备森严。
她一路小心翼翼避开一波波的守卫,险之又险地到了宫门处。
只要再越过这道宫门,她便能见到日思夜想的那个人了。
可驭魔国宫门牢固,门外又有熟人看守,两旁城墙又十分之高,想要翻过去而不被守卫发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变为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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