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需要的是一个能给他搞到钱,同时又对他构不成威胁的人,差一点都不行,所以,陆寒很清楚自己应该如何表现才能让他放心。
酗酒,好色,荒淫无度,用安德烈的话来说,就是沉迷于资产阶级腐朽生活习惯中的人,这样的人才是最安全,最容易控制的。当然,如果这个人再是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外国人,同时还有着杰出资本家的头脑,那就最完美不过了。所以,陆寒就要把自己装扮成那个最完美的选择,让安德烈一步步放松对他的警惕。
屠龙者不会在火龙清醒的时候与它搏斗,只有在它睡着的时候才是下手的最佳良机。陆寒现在一点也不着急,他会给安德烈好好地挣两年钱,也会在醉生梦死的生活里安心度过这俩年,什么纵\欲伤身,什么酗酒伤身,他都不在乎。他的眼里现在只有目标:打垮安德烈以及他背后的整个团体,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真正的恢复自由。在这个既定目标的引导下,别说是伤身了,残废都没关系,只要能看着敌人堕落地狱,哪怕是躺在床上高位截瘫,陆寒相信自己也能大笑着熬过下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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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死寂的黑夜流转过去,宿醉的陆寒被一阵儿敲门声惊10∵,醒。
揉揉酸涩发胀的眼窝,拍拍昏沉沉的脑袋,陆寒从床上爬起来,光着屁股走出卧室,去把客厅的房门打开。
门外站着两个身着军装的女人,陆寒都认识。站在前面一个留着短尾辫、面颊消瘦的,名叫阿丽娜·吉洪洛夫娜·萨利霍娃,没错,就是同陆寒一块蹲过监狱,差点没被饿死的少尉之一。另一个面色明显激动,但却缩在后面一语不发的,正是消失了很多天的费纳耶娃,她看上去瘦了不少,原本丰润的脸腮都凹下去了,系着扣子的脖领处,还有一道很明显的淤痕,像是被鞭子抽的。
“嘿,费娜莎?!”陆寒一脸惊喜的上前两步,一把将费纳耶娃抱进怀里,一边在她脸上连连亲吻,一边用激动的腔调问道,“怎么是你?你这几天都在哪儿?有没有吃苦头?”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陆,我没事,至少现在挺好的,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费纳耶娃一只手轻轻拍打着陆寒的后背,感受着他一瞬间的真情流露,心里难免也很是激动,说话的声音都微微发颤。
可惜,费纳耶娃只能感受到陆寒流露出来的情绪,却感受不到他那平稳的心跳,陆寒脸上那逼真的表情,掩盖了他冷冰冰,没有丝毫起伏的情绪。
当然,陆寒的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不过高兴的理由不是因为费纳耶娃的出现,而是因为这女人出现了,就意味着安德烈已经做出了决定,他的拉脱维亚之行估计是迫在眉睫了。
费纳耶娃显然是安德烈故意送过来的,这个混蛋在以这种方式警告自己——看吧,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不可靠,你只是孤身一人,四周可能都是敌人或是敌人的眼线。
陆寒脸上笑的真挚,心头笑的却有些冷:我不需要任何人变得可靠,我只需要他们怕我就可以了,当他们怕我的情绪超过怕你的时候,你就该体会一下孤身一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费娜莎,陆,能看到你们重逢,我真的很高兴,”阿丽娜伸手拍拍陆寒的肩膀,微笑道,“不过,现在可不是庆祝的时候,送你们去机场的车已经等在外面了,达莉娅接到安德烈上校的同志,让你们在八点之前必须赶到机场。”
“去机场?”陆寒一脸愕然的问道,“去机场干什么?”
瞬间,他又做出一副恍然的表情,语带不忿的说道:“是去里加吧?为什么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么突然,我怎么做准备?”
“随身衣物和随行人员都已经安排好了,如果你还有什么需要,现在可以提出来,我马上去安排。”阿丽娜仍旧是满脸微笑的说道。
“我......”陆寒张张嘴,做出一副想要找理由推搪的样子,最后想了半天才颓丧的说道,“算啦,我洗漱一下总可以吧?”
“当然,费娜莎,这里交给你了,10分钟以后,你和陆必须过去。”阿丽娜笑了笑,扭过脸来对费纳耶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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