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把这个掀了”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快点”
被一在催促,兽人却不敢动手。“我,我,我···”
这结结巴巴的缩头缩脑的模样,看得花一股子气被挑起。
“你还想不想做我的兽人了”
“我想”兽人忙不失的点头。
“可是,她是一个生病的雌性,我要是将人家吓死了。兽神会惩罚他的。”越说越小声,在花的瞪视下,兽人噤了声。
沉着脸的花,一点也没将兽人的话听进去。
唯一能让她有感觉的,就是这个兽人不听她的。
“我不会要胆小的兽人,你让开点”
一把推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兽人,花将眼神送到另一个兽人身上。
只见被她看着的这个兽人垂下头。
然后花又找了一个目标。
在接连几个兽人都不敢看她后。
花,生气到了极限。
都不叫兽人都手了,她自己来。
上前就想将兽皮扯起。
可被星绷得死紧的兽皮,让花连抓都抓不稳。
喊没人理会,要兽人出手,兽人不敢,自己动手又抓都抓不住。
花,火大的直踹兽皮。
“出来,你给我出来”
帐篷里,迷迷糊糊睡去的钱思思,直觉得身边砰砰做响。
睡眼朦胧中,钱思思睁开眼就见眼前的帐篷晃动。
外边的叫嚣声还不断。
凝眉有些不悦。
这是什么意思?
来找麻烦了。
她来看病是用东西换的。
换句话说,就是她会交诊费的。
没理由她会怕他们。
想起身,又想到他们身上的味道。
钱思思犹豫了。
她们身上的味道,她实在是受不了,有兽皮隔着,她已经隐隐闻到了。
要是出去,还不辣她鼻子。
于是钱思思眼睛一闭懒得理会。
反正星的帐篷结实,就这么踹,几天都踹不坏。
可她懒得理,外面的人却劲头十足。
越喊越大声,越踹越大劲。
一个轱辘翻身坐起。
钱思思就想出去。
外边一声大喝传来。
“花,你干什么?”
浪费了一肚子气,却没将人叫出来的花。
闻声,狠踹一脚才停下。
转身就插着腰。
“红果,你干嘛非管我”
这个叫红果的,正是不久前说了花两句的年长雌性。
急匆匆走过来,站在花跟帐篷之前“你以为我愿意管你。要是你害死了人家的雌性,兽神处罚的可不止你一个,我们鹿族都会受到惩罚”
又提到兽神,花脸一下子又黑了几分。
“她本来就是要死的,兽神又不是不知道。你凭什么说是我害死的”
“可人家还没死,人家没死你来这么闹,要是让人家死了,你想要的兽皮就没有了”
红果其实很不想过啦,可是其它雌性来找她,她又不得不来。
可看着这个蛮不讲理的花,她话都不想跟她说。
直接搬出她稀罕得不得了的兽皮来。
看她还敢在闹。
果然,如红果说的,花黑着脸虽然生气但却没有在说话。
知道她不会在闹,红果,越过她就想离开。
而此时帐篷里,听到单一的脚步声。
拉着一张马脸的钱思思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