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情也瞬间跌落到万丈深渊中,难道要以过失杀人的罪名去拘捕陆副市长,傻蛋才回去干呢,退一步说,既是有人想以此打压陆副市长,那也得有证据呀,菜馆那里哪有什么监控探头,何来证据,难道仅凭一些人的口供就可以吗,若是可以的话,那全国不知有多少冤案了呢。
咦,等等等等,没有证据呀,谁说那竹竿就是陆副市长扔的呢。一想到这一点尤蜀州的好心情又回升了不少,同时也想好了对策,只听他咳了一声后对姜所长说道:“老姜,我记得你说过那撞倒劫匪摩托车的竹竿是某家农户放于路边晾晒衣服的吧。”
姜所长一愣,紧接着似乎有所明悟,点头说是,尤蜀州向其微微点了点头后继续说道:“当时也正晾晒着一些衣服吧。”
“嗯,是。”姜所长点头应道。
“好像今日我们这里风大吧。”尤蜀州继续点拨着。
姜所长终于被点透了,立刻接话道:“尤书记,没错,风很大,结果晾衣架和竹竿因为晾晒的衣服涨风而倾倒,无巧不巧正好是那两个劫匪骑摩托车疾驶而过的时候,结果就那么撞上了,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是老天在惩罚那两个劫匪。”
“老姜,你说的是啊,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连老天都不放过犯罪分子。”尤蜀州感慨道。
“尤书记,我知道怎么做了,这就回去组织人手好好梳理一下整个抓捕过程。”姜所长说道,而所谓的梳理就是要统一所里干警们的“思想”。
“嗯,去吧。”尤蜀州点头道,姜所长应是后转身离去,没走几步又听尤蜀州说道:“老姜,好好干,领导会看到的。”
“是,尤书记。”姜所长喜道并向尤蜀州敬礼,因为他明白尤蜀州口中的领导是指县领导。
待姜所长离去后,尤蜀州立刻向钱雷霆电话汇报,钱雷霆刚听一劫匪死亡的消息时也吓了一大跳,直到听过尤蜀州汇报他的处置之法后方才安下心来,不过总觉得还是没有做完善,于是询问整个过程的细节,也包括尤蜀州去菜馆请求面见陆副市长的经过。
听闻那时还有不少镇里的官员都去过菜馆后,钱雷霆方才明白是那里不完善了,遂说道:“蜀州啊,虽说没有视频证据,虽说派出所那边会重新梳理,但悠悠之口还是很有杀伤力的,即便没有杀伤力也会影响领导的声誉啊。”
“书记,您说的是,而且防人之口胜于防川,那我该如何做到万无一失呢?”尤蜀州请示道。
钱雷霆点拨道:“蜀州,你说金店劫案死了两个人,而且还是两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年轻人是吧?”
“是的。”尤蜀州一边应道,一边琢磨着领导的意思。
忽闻钱雷霆感叹道:“多好的年华啊,还有多少世间美妙的东西没有享受过就这么被扼杀了,若我是杀人者的话,一定会自感罪孽深重的,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啊。”
“是,书记,我知道怎么做了。”尤蜀州大声应道。
“嗯,那就快去做吧。”钱雷霆说,尤蜀州应是,结束通话后便急匆匆的赶赴那抢救两名劫匪的镇中心卫生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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