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地到知府衙门来,你这猪头还不快去。”
“是是……大人……小人立即去。”
王同知连忙招呼在值房办公的一些官吏快步往大堂跑去,从人跑到大堂一看,果然看到一名年轻的小相公,一名昏迷的女子被放在正大光明匾下的书案上。
一名女子居然被杨廷鉴放在如此重要的书案上。可见这名女子对杨廷鉴的重要性,前来参见杨廷鉴一众官吏心中立即有底了,今后如果要巴结这位新任的知府大人,完全可以从这昏迷的女孩着手,只是这女子身上的衣服好生奇怪。所有的人都没有见过。
“扬州府同知率属下众官吏参见杨大人,还请杨大人出事告身。”
这告身就相当于现代的委任状,新官上任,出事告身,这也是例行公事,王同知的要求合情合理。杨廷鉴此时的心情也差不多平静了下来,就在一个小时前,他杨廷鉴可差点就死在乱枪之下,结果遇见一名拦路勒索的兵痞,所以杨廷鉴就直接就砍了那名兵痞的脑袋。
杨廷鉴并不是一个滥杀的人,等心情平和后,就能冷静地思考问题了,这王行俭既然是同知,那名今后就是同事,虽然杨廷鉴是上官,但是杨廷鉴并不能把所有的事情干完,还需要一些能干的手下。
杨廷鉴立即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告身,递给王行俭查验,稍许王行俭查验完毕,就对着杨廷鉴毕恭毕敬地双手奉还了告身:
“卑职扬州府同知王行俭,参见杨大人。”
王行俭行的是揖礼,王行俭是正五品的同知,而杨廷鉴只比王行俭高两级,并不需要跪拜。
而其它的小官小吏,就立即跪在地上,对着杨廷鉴行跪拜大礼了:
“卑职参见大人……”
“各位请起,本官还未正式上任,只是本官是夫人突然昏迷,不得不到知府衙门来。”
王行俭连忙应和道:
“无妨,无妨,出门在外,难免有一个意外,卑职已经让衙役去请大夫了。”
“谢谢王同知了,等下本官做东,去扬州城内的酒楼小聚一下。”
“杨大人远道而来,理应我等属下为上官接风洗尘,那有染上官请我等的道理,这万万不可……”
王行俭连忙表示反对,这新科状元到底官场经验不足啊!可杨廷鉴立即说道:
“王同知不必在意,本官不差这点钱,各位的心意,本官领了,这小聚的费用就本官请了,可以带上你们的父母妻儿,本官要好好敬他们一杯,也算是感谢他们支支持你们为国操劳的功绩。
另外今天到场的人,每人赏十两银子,官职每高一级加十两,由王同知支取库银发放。”
王行俭为难了,这库银可是一个钉子一个眼,哪能这样随随便便地乱发银子,整个扬州府衙门有官吏一百多名,这一发下去,起码两万两银子,扬州府府库虽然有银子,可是那要上交朝廷的税银,不可轻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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