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是做不出任何让人称道的诗词来,又要被人耻笑。”
“哈哈!”何崇源闻言也不由笑道,“还是随缘吧,有好的诗词,也可以拿来给城内的士子品评,其实连为兄都很想见你再有佳作。”
……
……
宋宁跟何崇源的交谈很愉快。
因为宋宁发现,何崇源虽然是贵家公子,但身上并没有那种架子,说话很客气,对于一些事的看法也很中肯,颇有君子风范。
宋宁毕竟初来乍到,他对于自己能认识何崇源这样的朋友也算是非常庆幸,何崇源对他的一些帮助也是实实在在的,何崇源显然也不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光是这种恩情,便让宋宁觉得报答不完。
何崇源也没在他这里停留太久。
下午宋宁总算是接了一单买卖,给人写信赚了两文钱,一天也算是没白干。
宋宁看天色差不多也临近黄昏,便也不继续摆摊,毕竟他还惦记着回去抄书。
收拾好摊子,他刚回到家门口,便见到宋承孝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蹲在院子里,而老太太宋徐氏手上拿着藤条,好像又要打儿子,而宋林氏则立在旁抹眼泪,至于宋涵秀则在房间内没出来。
“祖母,怎么了?”宋宁愣愣问了一句。
老太太道:“瓜娃儿,你爹的事跟你无关,进房间去读书,不许出来。”
宋宁一看这架势,大概猜想这老爹又在外面闯祸,他本来想上去为老爹说两句,但一想连事情始末都不知,上去说话那只是添乱,只能低着头进到房间。
他才刚进屋门,便见宋涵秀正趴着头在窗口的缝隙往外看,像在看一场好戏。
“嘘。”宋涵秀见他进门,做出噤声状,大概意思是不要声张。
但听宋承孝在院子中道:“娘,当时孩儿的确是不想去的,但那些友人拉着孩儿去,还嘲讽孩儿说孩儿做那下三滥的差事,孩儿拧不过……便去了……”
去哪了,做了什么,这让宋宁摸不着头脑。
不过宋宁看这架势,一定是没去什么好地方。
宋宁猜想:“听他这意思,是在外做工的时候被损友给遇到,拉他到了吃喝嫖赌的地方?”
老太太恼火道:“说过多少次,咱宋家人虽然穷,但不能没有志气,不劳而获的事咱是不能做的,你看看你,才出去做了不到两天工,就学着人去赌坊,那是你该去的地方吗?”
宋宁这才知道自己所猜得没错。
他心想:“这老爹一看就不是做苦力的材料,让他去渡头抗货,他能支撑几天?看到有赌博的机会,那就好像猫看到鱼,很难收住心。”
老太太藤条落在宋承孝后背上,骂道:“打你这个不肖子,家里都已是这番模样,还不知收敛心性,难道让老弱妇孺跟你过一辈子苦日子?你还不如咱那瓜娃儿,他到底是在为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