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着,什么都看不见,声音也是时有时无。唉,我怎么突然间这么猥琐起来了,似乎找到了偷窥莉姐时的那种感觉,与上次不同的是,我的裤裆没变化。胆子大了……转动门把手,这么好的门板,应该不会发出响动的……
很轻的一声嘎吱。
两个女人,光着身子,在床上接吻,抚摸对方的身体……蔡君寿穿着衣服的时候,还显不出身材,她稍显肥胖,臀部大出另一个女人两圈,这个男人婆喜欢主动,用根木头摩擦对方的花蕾……那么硬的东西,咱可比不了……我……流口水了——嗅嗅。
她们不说话,就是亲吻和抚摸,大概那女人下面太大,木头弄的都没什么感觉。我就在想,要是用木头去搞蔡君寿,她那粗大的嗓门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差不多要来个人猿泰山之吼吧,嘿嘿。
弄着弄着,蔡君寿自己的臀也迎了过去,在木棒光滑的另一端。木头被能工巧匠打磨过,两头都是男人的形状,可她没有完全进去,就在门口等着,在花蕾边缘处摩擦,摩擦……快进去啊,进去啊……天杀的,她怎么也不肯套上去。
“妈的,怎么还不进去?”我的声音够小吧。
她们没注意到我,哼哼。
突然,一个手掌过来抓我,是仆人,她的声音很小,但很硬气:“你在这里做什么——”
靠,吓死我了。
“我随便看看。”
“你是来弹琴的,不想要薪水了你。”
床头,蔡君寿已经发现这边的动静了:“阮妈,怎么回事?”
仆人没敢进门,在门口低头:“小姐,没什么,这个……这个琴师在偷看。”
晕,你就不能给我打个掩护吗?什么人呐。
蔡君寿穿了件轻纱长袍,过来了,冷眼视我:“让你来是来弹琴的,不是让你来当小偷的。给我过去弹琴,我说怎么声音味道变了呢。”
我给自己卖了个乖巧:“外面弹琴没意思,你房间里好像还有一架小钢琴,我可以进去弹,这样更有感觉。”
“你什么?”
“我进去弹。”我对房间里面一指。
床上那个女人嗤嗤地笑了,笑的越来越厉害。
“呵!”蔡君寿点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但你得蒙上眼睛。”
“可以,没问题。”
我进去了,反手将仆人锁在门外。怪了啊,自从我来到平城之后,胆子比之前更大了,说这种话都不知道脸红。她让我自己蒙上眼睛,去弹钢琴。我注意了她的胸脯,真挺拔,和处的女人相差无几,没被男人抓过的波,是很可爱,抓多了,自然就有些下垂了,床上那个女人就很明显。
蒙好眼睛,坐下,钢琴的键我记得,自己最熟悉的曲子是华仔的《今天》,闭着眼睛我也能弹。
床上声音又开始回炉:嘎吱——嘎吱——
“呼……哈……呼呼……”
两个女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我的钢琴声不小,可以掩盖她们,当我弹到间隔的音符时,能品味到女人之间的乐趣。
“进去一点了吗?”那女人问。
“没有。”粗声粗气的,是蔡君寿:“日了鬼了,天生这副逼样,我是很难进的来的。”
“没事,慢慢来,总会进去的。”
我内心咯噔一下!进不去?莫非蔡君寿也是个石女?记得我和武颖馨在一起时,帮她开了那条通道的,我要是凭借自己的本事让蔡君寿也开了道,那可以剩下一大笔钱来。
钢琴声慢了,节奏不对。
“那人。”蔡老板问我:“声音怎么变了,调子不对,你什么情况?”
我站起来,扯下遮眼的东西,看她们赤条条躺在床的两头。
“谁让你转过来的!”蔡君寿的脸微红了一下:“滚过去!闭上你的狗眼!”
“蔡老板还是石女吧?”我大方地说道:“我可以让你变成真正的女人。”
“给—我—滚—出—去—”她发怒了。
但另一个女人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这小男人真逗,他是想吃你的豆腐呢,看他那样儿,真好玩。”
“我真的可以。”我说:“给我两个小时,我结束你的痛苦。”
“再说一遍,给我滚出去。”
我指着门板,对那个女人说:“你出去,等两个小时进来。”
不料,蔡君寿对我的男人味完全不给面子,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枪,对我:“我再说一次,滚出去!”
“别别别。”我这回乖了,至于动枪么:“我出去还不行么。”
这年头,有枪就是横,咱们是老实人,还是小心为上。
刚走到门口,床尾的女人叫我了:“喂,小子。”
“怎么?”
“你把裤子脱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