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用。”
王猛叹道:“不知主公还有何不能也?猛之座师就精通此术。但猛却未及向家师求教,家师就已飘然不知所踪了。家师曾言:猛将在四旬之后才能有所作为。但家师也说其中尚有变数,乃是天意所为,非其之术所能测也。想来主公就是家师所言的天意吧?主公派人寻猛时,猛就有此疑矣!故才未多做赘言,就随侍卫前来东莱了。”
我哑然失笑:“天意,天意?天意有时也需人为呀!我等如静坐东莱等待,难道就会有人把大业交到我等之手不成?一分耕耘才会有一分收获。大业是需要奋进才能有成的呀!”两人心意相通的唏嘘不已。
事情已经发生了,埋怨王赞已经无任何的意义了。因而,我也就装作不知的不闻不问任其传扬了。既然海盐已经生产出来了,下一步自然也就是外销了。我并未出头的情况下,委托王赞和王猛主持了东莱各大商贾的竞销仪式。在本就可以获取巨额利润的基础低价上,为了同商贾们联系得更紧密些,我又加上了与商贾们的销售分成方式。最后确定按最高的出价的三、七分账,圈定了几家大的商贾经销,保证对这几家大商贾全额的供货。但必须是先交上底价的款项才可提货,三成的分成可以在销完之后再交。
为了避免产生副作用,被那些没有经销权的小商贾从中捣乱。我还规定了可以在一定限额内对小商贾实行赊销,但分成必须是五、五分帐;前次销完之后,二次就要把低价和分成交回来才可提货。没想到的是,此规定刚刚公布,就有几乎是占东莱城五分之一的户数均参与到了其中来,而且还在不断的增加。忙得王赞和王猛把府衙的八成官佐都调了上去办公还不够用,没办法又紧急贴出了招聘书吏的文书。
这样,我就等于给全东莱城找到了一条致富之路,而且还不用本金。‘少主’这个我的代名词,就更加的被传得人尽皆知了。在东莱的几百里方圆,可以不知道苟安是谁。如果不知道东莱有个‘少主’,就会被人觑之以鼻的。而且,还在不断的向外蔓延开来。出现这种结果,虽令王赞等慨叹:主公后继有人矣!却令我和王猛郁闷得哭笑不得,相对无言。这都什么事儿呀?弄得沸反盈天的。给我以后对青州动手要添多少的麻烦哪!
当然,不用我交代,并不糊涂的王赞在增加人力,加大生产量的同时,也加强了对盐田的重兵看管。所有的做工人员包括家眷,都被王赞给圈到盐田范围内居住,决不允许一人走出。流民遍地皆是,想要做工吃饱饭,就要被全家抬的被圈起来!有着现代思维方式的我,费了半斤的吐沫星子,才说服王赞给做工的人发些工钱。王赞还真是个吝啬鬼!
其实,海盐的生产工艺,本就是简单易行的,早晚也会流传出去。我也就是打了个时间差,利用现在还无人了解的空白点,尽量的聚敛到大量的财富。待我捞个沟满壕平之后,也就必然会在沿海遍地开花了;自然也就没什么保密价值了。
大海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多些人来进行经销我也并不反对,还有利于我更快的敛财。但王赞本就是一个不错的武将,让他管理商贾之事确有些浪费了。至于王猛,那就更是临时帮忙了。唉!可以信托的人太少了!
想啥就来啥。我的命还真是不错!明预、温畿、傅宣逃出石勒的魔爪之后,原本是要逃亡江东的。可是,在前往江东的途中,偶然听人传言:东莱出了个‘少主。’三人估计可能是我在重聚势力,就又折返经徐州赶来了东莱。三人的到来,令我大喜过望。连忙委托一脸忠正之相、年近四旬的明预去接替王赞,而傅宣也要担任明预的副职去统领护卫的兵卒;调回的王赞和新到的温畿则要同冉闵一起来编练新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