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属下建议,以铜雀节度使为质,向铜雀藩镇索取赎金!”赵惟正成竹在胸,他有十足把握说服唐楼。
“赎金,我们可不缺金银。”郑元鼓囊道。
“我指的赎金,不止金银珠宝,还有粮食兵器,更包括土地城池。”赵惟正一字一句说出,气势逐步拔高。
赵惟正的意思,铜雀节度使可以放回去,但是铜雀藩镇,必须割地赔款。
此举无疑是让敌手放血,用来壮大自己。
而且赵惟正有把握,铜雀节度使一定会答应。
“铜雀节度使现在时阶下囚,只要能活命,当然会答应,可是铜雀藩镇未必会答应!”百虚提出疑问。
铜雀节度使和铜雀藩镇,并不能划等号,前者是个人,后者却是一个系统,代表着铜雀藩镇的武将和文官,掌握文武两班的实权人物。
此战大败,十万大军溃散而逃,铜雀节度使更是被擒获,已经是损失惨重,铜雀藩镇未必会同意割让土地,赎回铜雀节度使。
“只要城主大人信得过属下,属下必定能带回和西北地区同等的土地回来。”
“好,赵先生,一切就拜托你了。”唐楼拍案而定。
接下来,便是赵惟正大显身手的时刻。
这位文弱官员,先是到大牢拜访铜雀节度使。
原本高高在上的藩镇主人,沦为阶下囚,整日面壁而坐,没有任何言语,不吃不喝,露出一心求死的决心。
可是,赵惟正拜访的一炷香时间后,铜雀节度使竟然同意了,从大牢搬出去,梳洗完毕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叫来丰盛的酒肉大吃大喝。
紧接着,赵惟正一卷纸书,寄送到铜雀藩镇后。
三天过后,铜雀藩镇拍出使节拜访,为首之人,便是铜雀节度使心腹谋士,韩军师。
“拜见城主,拜见赵使君。”韩军师从外表看,完全符合饱读诗书的儒者形象。
“免礼!”唐楼抬抬手。
韩军师拱拱手,“敢问我家主公可好?”
听到这句话,唐楼和赵惟正对视,目光充满自信。
既然还是主公,这就说明,铜雀藩镇没有重立节度使,他们手上的铜雀节度使仍旧是重要筹码。
“一切都好,我现在可以让你们见面。”赵惟正说道。
“不必了,还是谈正事要紧。”韩军师坚决说道,“开条件吧!”
赵惟正举起一卷书轴,送到韩军师手上,“条件都在上面,还请详阅。”
“这不可能。”
韩军师粗略扫视几眼,当即神情大变,果断拒绝。
赵惟正笑了笑,“韩军师不必反应过激,我们有的谈。”
“这样的条件,简直要是要我铜雀藩镇的命,别说在下无权答应,就算是主公也不会答应。”韩军师坚决说道。
身为条件的起草人,唐楼和赵惟正知道,那些条件何其苛刻。
堪比西北地区的土地,而且土壤更加肥沃,气候适合耕种,简直是天然粮仓,是争霸天下必不可少的基业。
其余的粮草、兵甲和粮食,几乎要掏空铜雀藩镇十年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