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合德医院的警戒和封锁继续展开,临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依旧板着脸如同所有人都欠了他钱似的,不过我挺喜欢他这样的表情,注视着他伟岸的背影在视线中慢慢模糊,可却在我心里变得那样清晰和高大。
教楼被封闭清理工作持续了一个多月,从里面陆陆续续清理出来的尸骨数字触目惊心,徐婉君她们这十年来竟然杀了数以万计的人,这还不包括没有挖开的地基,事实上大楼的清阑不过只完成了分之二,这群疯到底杀了多少人我已经不敢去想象。
这或许就是徐婉君一直没有告诉我们的秘密,但即便真相被发现,可我并没有丝毫的高兴,韩煜和的话越来越少,距离云杜若和南宫怡失踪已经两个月了,我们谁都没有说,可心里都很清楚她们怕是凶多吉少。
我已经不把希望寄托在还能看见她们完好无损的站在我们面前,我只想找到她们哪怕是最后一眼,因为事关重大军警封锁了消息,不能让如此骇人听闻的事公之于众,但是即便发现这栋由尸骨堆砌修建而成的大楼,可依旧没有徐婉君她们的丝毫发现和线。
入夜后我一个人坐在操场上的长椅上,云杜若曾经在这里偎依在我肩头,那是我第一次牵她的手,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就发生在昨天,我≠≌,看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心如刀绞,夜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飘落,透进我衣衫有一种刺骨的寒凉,可我内心的冰冷远多过于此。
我任凭雨水浸透我全身,这样我会好受点至少能让我清醒一下,手中的烟被雨水淋湿我无力的扔在一边,忽然发现雨似乎就这么停了,抬头才看见一把伞打在我头顶,伞下是心如止水的脸,旁边站着的是韩煜,看来睡不着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
“还记不记得我们人在鬼市遇到的那位相师?”韩煜若有所思地问。
“记得,怎么了?”我问。
“当然你在鬼市以妞字问姻缘,我记得那相师说妞字左女右丑,女丑为德,男阳女阴,阴为地,有地丑德齐之名,古有嫫母形同夜叉,其丑无比可贤良淑德辅佐夫君成就霸业,他意思是说你和云杜若将来会共结连理。”韩煜不慌不忙的对我说。“那相师是道家高人又岂会信口雌黄,他既然断你和云杜若有姻缘,说明云杜若一定会平安无事回来,她和南宫怡吉人自有天相你又何必想多。”
若不是韩煜提及那人我都快忘了他,我还欠他一个承诺现在想想已经很久没再遇到过那人,那人的确说过我和云杜若有姻缘,正如同韩煜说的那样,那人似乎真的什么都能算出来,如果按照那人地说法云杜若应该会逢凶化吉才对,想到这里我多少有些安心。
抬头看见拿着伞的一直目不转睛看着灯火通明的教楼那边,对教楼的清理一直不眠不休的在进行,无数探照灯把雨夜中的教楼照的灯火通明。
“你在想什么?”我问
“徐婉君她们这十年残杀了数以万计的无辜,她们可以用掩埋尸骨的方式处理尸体,可问题是这十年她们上什么地方去找这么多人来杀。”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就算是再谨慎小心也不可能完全一点痕迹都不留,足足让她们平了十年……你们不认为很不寻常吗?”
“也是,除了十年前赫连漪偶然发现过一次外,竟然完全没有谁察觉过,否则我们也不会绕这么多弯才发现徐婉君这群疯的秘密。”我点点头说。
默不作声地看了很久,手中的念珠拨动几下后停了下来。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地方,我即便是修为平庸但凡有魔障的地方怨气聚集阴气不散,可我为什么就没察觉这大楼之中有这么多亡魂怨灵?”心平气和地说。
“我之前也没有察觉到,按理说不应该才对,不过这里……”韩煜抬头看了片刻欲言又止地说。“这大楼修建的有些奇怪。”
“奇怪?”我回头看了韩煜一眼。“有什么奇怪的?”
“风水堪舆我并不擅长,不过这大楼修建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设计大楼的人不懂,还是有人故意修建成这个样。”韩煜目不转睛地看看大楼和四周忧心忡忡地说。“这大楼面西而建,地势较低污秽之气聚而不散,正门和后门不偏不倚都在一条线上,这是穿心煞,整栋大楼在五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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