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并没有说你企图侵犯的那个人是谁。”白语幽幽说道。
商祺自知失言,不敢再贸然接话。
白语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黄色信封,放到商祺面前,冷声道:“既然你自己说了,我便送你一件东西,这里面是那天你和黎小离所在包间的录像,你不会不知道像上流那种地方,为了避免违法犯罪,有时候会在包间里安装针孔摄像吧?”
我心中奇怪,据我所知,“上流”根本没有安装针孔摄像头,不是没有,是根本不会!一个自身都不干净的人,怎么可能会特意安装监控来记录自己的罪证?
显然,商祺在白语的语言攻势下已经慌了神,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甚至,他根本没有打算检查那份文件的真假。
商祺慌忙道,“白语小姐!真的是黎小离勾引我!她本来就是小姐!纪青言还买过她呢!”
“说实话吧。”白语淡定地坐到沙发上,“不然,连我都帮不了你。”
商祺诧异道:“你愿意帮我?”
白语笑了,“你不就是来找我帮忙的吗?”
商祺愣了半晌,竟是真的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我这时才懂白语的用意,那份不存在监控录像根本是她诱商祺亲口说出真相行的一步险棋,一个犯罪说谎的人只有在两种情况下会说出真相,一是自以为即使说出真相也不会因此付出代价,二是愚蠢地以为对方是自己的盟友。
他两样都占了。
“你当时就不怕黎小离报警?”白语问他。
“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害怕黎小离去告我,那不过是个小人物!”商祺眯了眯眼睛,“我怕的是纪青言。我收到消息,他在找野生操盘手,要沽空我的公司!”
白语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单向镜前,缓缓露出笑容,轻声问道:“商先生知不知道军棋?“
“听说过,不同于其他棋类,属于暗棋模式,只有士兵能杀将军。”商祺眼中闪过一瞬狡黠,“白语小姐的意思是,我们暗中处理掉这件事?”
“你错了,我是想提醒你,你最应该害怕的不是纪青言,而是黎小离!”白语眼神冷冽,“纪青言和你一样,是军棋里的将军。他要找外围沽空你的公司,那是犯法,你大可以去告他!黎小离不同!她是士兵!纪青言顶多让你清盘,而你所谓的小人物,能将你亲手送进监狱!”
商祺却不在意,“白语小姐,你想多了!凭黎小离是做不到的!”
“哦?”白语慢慢转过身去,“那凭我呢?”
商祺一怔,蓦地又笑了,眼里却多了一份怯意,“白语小姐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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