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买了六瓶蒙古王,还买了七墩子啤酒,一大堆小吃,由于没法拿,我们要借超市的小推车,他们死活不借,后来掏了一千块钱压在那才借出来的,我们推着车回了云天。
一回去的时候,他们还在那坐着,我俩推着车就过去了,摆在桌子上开始吃喝,渐渐的,酒过中旬,就连平常不说话的张天翼兄弟俩也开始说话了,跟我们开开玩笑,气氛很是融洽。
一桌子的人都喝多了,一堆酒瓶也见底了,我不知道咋想的,就问了张天翼一句。
“你,你俩为啥不爱说话啊,一,一天天的,跟别人欠了你们几百万一样。”
我确实是喝多了,脑子很晕,就是那种刚刚干完什么,刚刚说完什么话,一转眼就忘了那种。
张天翼使劲抽了两口烟“兄弟,这事我都不跟别人说,除了他们几个知道之外再就没有别人了,我俩啊,是孤儿,从小不知道父母长什么样,直到后来,王虎帮了我们,那会儿我俩还在流浪,王虎给了我们家,给了我们工作,最起码不会四处漂泊了,挺安定的,后来,我就让王虎帮我们查,这时候我们才知道,他们已经死了,呵呵,我很羡慕你们啊,从小就在父母的臂膀下无忧无虑的长大,呵呵。”
我听了他的话,低下了头,使劲晃了晃,想让头脑清醒点,我转头看了眼边上还在掐架的俩胖子,冲着张天翼笑了“咱们其实都差不多,但是我有爸,没妈,妈跑了,那会儿我们很穷,后来我爸有了钱,也没时间管我了,其实我的童年也挺辛酸的,以后咱们就是兄弟啦!”
我上去一手一个,搂住了兄弟俩的肩膀,都乐呵呵的。
渐渐的,酒都喝完了,我们全都喝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开始哭,想着自己的妈妈,想着在酒吧干公关的时候,我就开始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很不踏实,梦到了很多,半夜醒过来好几次,头像要炸了一样,紧跟着我抱着马桶就吐,吐完了再睡,醒了接着吐,就这样折腾到第二天早晨八点多。
我睁开眼,脑子很懵,我坐了起来,边上的床头柜不知道谁给放了一杯水,我一口气就给喝了。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我高喊了一声“能进来就进来,进不来就别进来了,我实在不乐意动弹。”
接着门开了,梁勇把头探了进来,乐呵呵的“你没事啊,我就是过来确认一下你死没死,没死就行,我走了。”
“等等,什么死没死,不就喝多了么,还至于死?有那么严重啊,你啥意思?”
张坤本来准备走的,听了我的话,直接推门进来了,往椅子上一坐“昨天晚上你,张天翼兄弟俩都喝多了,醉的跟条狗一样,刚开始你们还称兄道弟呢,我草后来你自己一个人躺在地上就开始傻笑,一边笑一边流眼泪,嘴里不知道念叨啥呢,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我叫你你还不搭理我,跟死了一样,吓死我了我草。”
我听了张坤的话,使劲回忆起昨天的事来,死活就是没印象了“没印象了。”
“嗯,你没印象就拉倒了。”张坤满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没事就行了,我走了,你睡吧。”
接着张坤站起来拉开门就出去了。
我自己坐在床上,使劲晃了晃头,使劲回忆昨天的事来,确实是想不起来了,索性我也不想了,爱几把咋滴就咋滴吧。
我躺下闭上了眼睛,又开始睡。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我坐起来晃了晃头,精神明显好了不少。
我起身洗漱了一下,穿好了衣服,肚子很饿,我拉开门打算出去吃点东西。
走廊里很静,我走到梁擎宇的房间敲了敲门
没人回应,我又挨个敲了敲他们几个的门,依旧是没人回应。
“他们都干啥去了?”
我边自言自语边向楼下走去。
到了一楼楼梯拐角的地方,一楼传来了非常杂乱的声音,还有切割机电钻以及人们说话的声音。
我向前走了几步,向楼下看去。
不知道啥时候来了一群装修队,正在那修大门拆里边已经被砸烂的墙壁了,地下扔着不少材料,整个屋子满是灰尘。
梁擎宇和王虎在那站着说笑呢。
我走了过去,第一个看见我的还是梁擎宇,他笑了笑“醒了啊,昨天那是喝了多少。”
我有些奇怪“你也知道了?”
“可不么,我正忙着呢,张坤电话打过来了,说你抽风,让我赶紧过去,吓死我了,咋叫你都不搭理我们,就躺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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