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
王八子点头。
她和李良人一样,都站在田欣一边。
刘宣询问清楚了,便看向赵何,正色道:“大王,草民要询问的,已经清楚了。”事实上,案件的情况早在刘宣的心中,询问赵何、李良人和王八子,只是多确定一下而已。
“有答案了吗?”赵何问道。
刘宣道:“有答案了,太子是被冤枉的。”
田欣闻言,眼神骤然一冷。
赵何笑吟吟问道:“证据呢?”所谓调查,不是空口白话,还得摆证据讲道理。
刘宣说道:“在下有四点证据,证明太子清白。”
赵何道:“说!”
刘宣直奔主题,说道:“第一,不论太子是否饮酒,饮酒多少,但大王见到太子时,太子是清醒的。在清醒的情况下,太子轻薄李良人,却没有在院子门口安排随从放哨,这正常吗?”
“换做是我,如果要做坏事,肯定会派人盯着。”
“有了人放哨盯着,不论是王八子,亦或是其他的侍从,也能拦着,或者拖延时间,不至于被撞破。可我们的太子很粗心啊,连侍从都不安排。”
刘宣看向李良人,笑眯眯道:“试问,有这样愚蠢的太子吗?或者说,太子真是这样的蠢材?”
李良人道:“太子性、急之下,有可能不顾一切的。”
刘宣盯着李良人,笑了笑道:“太子说李良人找他来,是商议关于王后的事情。这一点,李良人是否承认?”
李良人道:“没有,妾身只是有事询问太子。”
刘宣笑道:“李良人有事询问太子,却演变成了太子酒后乱性。可是在商谈重要的事情时,李良人却留下一个婢女在房中。”
“太子饮酒后,酒壮怂人胆,轻薄李良人时,太子也默认让婢女留在房中观看,太子真是好雅兴啊。”
“太子要为非作歹,会留下这样的认证吗?”
刘宣看了赵悝一眼,眼神带着笑意。
赵悝的表情,尴尬无比,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太子愚蠢!
这话从刘宣的口中说了几遍。
李良人心中紧张起来,再次说道:“太子情急下,没有让奴婢离开也是可能的。”
奴婢在屋子中,李良人无法否认。
稍微查证,就可以调查出来。再者,赵何来到梨香居的时候,奴婢也在院子中。
刘宣见李良人仍在狡辩,继续说道:“第三,房间的大门是敞开的。在下很好奇一件事,平日里的太子温文尔雅,仁慈敦厚,是一个狂妄到敞开大门,明目张胆轻薄李良人的人吗?”
“这样的事情,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
“要干这事儿,一般人不行。”
刘宣眼神愈发锐利,说道:“太子国之储君,只要说一声,大把的女人自动就扑了上去,用得着猴急猴急的敞开大门,还留下一个婢女观看吗?要我说,这口味真重,一般人真受不了。”
刘宣盯着李良人,眼中闪烁着笑意。
纵然李良人极力的狡辩,在事实面前,李良人无法辩解。
一条条证据,撇清赵悝的嫌疑。
赵何听着刘宣的话,眼中闪烁着精光。因为刘宣罗列出的几个原因,都说在了关键点上。几个点一说出来,便命中要害。
赵悝听后,心中松了口气。
田欣眼中,颇为忧虑。
她本以为布下了天衣无缝的圈套,没想到有这么多的纰漏。
刘宣继续道:“还有最后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赵何此刻,也忍不住开口询问。
原本赵何身在局中,一方面是李良人,另一方面是赵悝,难以处理家务事。没想到刘宣三下五除二,轻松厘清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