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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
解了初寒醉所中的软骨散,初闻笛让他稍作休整,自己便赶到了翩然阁,急切地查看着百里倾云的情况。
一阵忙乱之后,终于将一切收拾妥当。宇文潇命太医退下,这才坐到床前握住百里倾云的手,柔声问道:“倾云,感觉如何?痛得厉害吗?”
“没事……”百里倾云脸色苍白,浑身无力,“不过皮肉之伤,无妨……”
“公主!公主!您怎么了?”月无泪跌跌撞撞闯了进来,扑到窗前哭得声泪俱下,“王爷说您受伤了,究竟怎么回事?奴婢瞧瞧……”
“月姑娘!”宇文潇忙阻止了她,“倾云伤处已经包扎妥当,万不可乱动,否则会令伤势加重。”
百里倾云惨白的脸色令月无泪又是着急又是心疼,豁然回头看向宇文潇,咬牙问道:“王爷,您不是说在飒然居备好了酒菜,要与公主一叙?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什么?本王?”宇文潇诧异不已,连连摇头否认,“没有的事!本王与妖娆去了潇潇馆,此刻方回,何时说过与公主一叙?月姑娘,这话是何人所传?”
月无泪一怔,登时意识到自己只怕中了计,立即咬牙说道:“王爷稍候,奴婢这就去将那传话的侍女带来!”
月无泪转身疾奔而出,不多时便抓着那侍女回转,将其推到了宇文潇面前:“王爷,便是这侍女传话,说您请公主至飒然居一叙,还说不许奴婢跟随,结果……”
那侍女吓得浑身颤抖,早已跪倒在地,连连叩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先别忙求饶。”宇文潇面寒似水,目光深沉,“本王问你,何人让你去请王妃倒飒然居见本王?”
“是初姑娘。”侍女浑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得实话实说,“黄昏之时,初姑娘叫奴婢去请王妃,说王爷要与王妃在飒然居一叙,奴婢便去了……”
初弄影?宇文潇恍然,同时怒气陡生!为了拆散自己与百里倾云,她居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宇文潇怒火冲天而起,咬牙命那侍女退了下去,这才转身单膝跪在了初闻笛面前:“师父,弄影是您的女儿,我……我……”
初闻笛脸色惨变,眸中的怒意和恨意竟比宇文潇还要强烈!宇文通与曲香暖更是愕然,脸上带着明显的后怕,这是……怎么了?
“弄影……弄影,果然……”初闻笛抖抖索索自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果然豺狼之性……天性如此……”
袍袖一拂,初闻笛已经飞奔而出,不多时将初弄影摔到了宇文潇面前,咬牙说道:“弄影,你做的好事!”
“啊呀!爹你干嘛?”初弄影被摔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爬了起来,眼中隐含得意,“大半夜的您不睡觉,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
“你还不承认?”
“啪!”
狠狠一巴掌将初弄影打翻在地,初闻笛气得双眼赤红:“你说,你为何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你会毁了倾云和寒醉?”
如此说来,计划成功了?初弄影闻言大喜,居然顾不上被打得剧痛不堪的脸,爬起身冷笑一声说道:“爹,您气什么?百里倾云和哥做出了苟且之事,与我何干?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您就干脆让潇哥哥休了百里倾云,让百里倾云给
哥做个小妾算了,反正……”
“放肆!”
“啪!”
初闻笛出手毫不留情,再次一个巴掌扇到了她的脸上:“你胡说些什么?你知不知道倾云和寒醉其实是……你一个姑娘家,怎的如此恶毒?简直该死!”
初弄影被打得晕头转向,却强忍剧痛跳起身冷笑连连:“哈?我该死?那她呢!她抢走了潇哥哥,她就不该死?她死一万次都不嫌多!”
“一派胡言!”初闻笛厉声呵斥,满含杀意,“潇儿与你从未有过婚约,说什么抢不抢?他与倾云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与你何干?做出这等狠毒之事,我恨不得一掌打死你,向潇儿赔罪!”“爹……你……”看得出初闻笛眼中的杀意,初弄影顿时胆怯,然听到这几句话,她又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你才一派胡言!我和潇哥哥从小青梅竹马,彼此有意,怎么没有婚约了!宇文伯伯和夫人更是早
已允许我们在一起……”
“你闭嘴!”初闻笛神情惶惑地看了看宇文通夫妇和宇文潇,气得咬牙切齿,“老王爷和夫人面前,岂容你放肆?我问你:今晚之事,是否你一手策划?”
虽然事实已经昭然若揭,但总要初弄影亲口承认,且心服口服才能做最后定夺。初弄影先是一怔,接着看了看百里倾云半死不活的样子,不由得意地冷哼一声,一梗脖子说道:“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策划什么了?是她自己不要脸,不守妇道,跟别的男子酒后乱性,与我何干?我……”gfbmmjD6vtLSaDjNAMr7x+cAJfrxmldLwH/ZzyO8z5GisJlPbdeDIGJfyq9N6ALntkPrNLIFSkmT6M4KHQWJ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