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哑巴和程河清,谢巧巧,这个可有意思了。”
“嘿,张哑巴,怎么想的,人家谢巧巧能跟你?”
相比程河清,张大锤不过是个人见人笑话的可怜虫罢了,摆不到正面上来。通常,他都充当了一个笑柄的角色。
张大锤被笑,众人无惧他的张牙舞爪、凶狠的眼神,将他视作小丑。
他彷徨,无奈,最终低下头。
“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有人嘲讽,谢菊花是个老骚货,为了生存,没少勾引别家老爷们,是村里老娘们防范的重点对象。同情她的有,跟她不对付的,太多。
“你给我闭上你的嘴,巧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谢菊花回应那个娘们,要吃人的模样,她死死的拉着程河清。
程河清的目光微红,属实打魔障了,他喘着粗气,嘴里骂骂咧咧的,左臂微微下垂着,伤的没有张大锤的明显。
看热闹显然是不怕事儿大。
这一番闹得动静很大,村子里的狗沸腾了,叫个不停。
村长陈虎也被从沉睡中敲醒了,被告知程河清和哑巴张大锤打起来了,闹得很严重,而且是在谢菊花的家里。
“狗咬狗啊,呵呵。”
在选举村长的时候,他们这一辈,程黑和他不对付,最终的村长的人选在他们两人中间诞生,他好一番送礼花费拉票,威逼加理由,才险胜他。
至此,两家的关系一直挺僵的。
“巧巧,你说说吧,都到现在了。”
程河清看着地中哭个不停的谢巧巧,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
“对不起,河清,对不起,大家,对不起,我和河清哥哥没有一点儿关系,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张大锤的。”
谢巧巧闭着眼睛,脸上满是泪痕,从地上爬起来,秋裤上沾了不少泥土,水灵灵的小姑娘,一脸的疲态,她到一边扶起张大锤,这次张大锤低着头,没有再拒绝。
听到谢巧巧的话,张大锤很震惊,阿巴阿巴的看着谢巧巧,却不敢再看程河清,眼底明显的都是愧疚。
“呵,啥,谢巧巧,你说啥?”
程河清能明显的感觉到,拉着他的谢菊花身子一僵,松开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谢巧巧,声音高了八调,那语气,仿佛能吃人一样。
“我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张大锤的。”
谢巧巧低声失落的说道,声音里透着一丝可怜的倔强。
“啪!我没你这么不懂事的女儿,你个死哑巴,我打死你,你毁了我的闺女一辈子啊!”
谢菊花万分愤怒,甩了谢巧巧一巴掌,她把自己的本就凌乱的头发挠的一团糟糕,冲向了张大锤,宛若一个疯婆子,对着张大锤又打又挠的,把张大锤打倒在地上。
张大锤死死的挺着,低着头,承受着妇人的狂风暴雨。
“娘,你别打他了,我有跟你提过的,只是,你一直不喜欢他,你喜欢钱,想让我嫁给有钱人!”
谢巧巧一声大叫,推了一把谢菊花,自己柔弱的身板挡在张大锤的前面。
“阿巴巴”张大锤在痛哭,拳头捶地,砸的流血。
“你,你,你,我的傻妮子啊,我都是为了你好啊,你跟着他,你能有前途吗?吃饱饭都难啊!”
“长大了,妮子真是长大了啊。”
谢菊花一连说了三个你字,气的浑身颤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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