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过后,蔺茵墨也径直回到了家中,此时的她刚从浴室出来,已经换了一身睡衣,犹如出水芙蓉,站在阳台。
她仰着吹弹可破的俏脸,任由月光拍打在她的脸颊上,时不时抿一口红酒,望着自己脖子上的那块玉佩傻笑。
夜色中,一双阴冷的眼眸破坏了这副令人陶醉的玉美人花卷,虽然隔着很远,但他直盯盯地看着蔺茵墨脖间的玉佩,好似能够清晰看见其具体模样。
在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那双眼像是确定了什么事,在那张隐在黑暗的脸上,慢慢地露出一口尖锐的牙齿,他在笑着,且笑得渗人。
沙沙沙~~~
鬼魅一般的黑衣穿梭在夜色中,他如一只看到耗子的夜猫,只有偶尔触碰到一些道边枝叶才会发出细微的声响,这身法并非一般人能有,较之阿狸也不为过。
几百米的距离在他眼里就像是几十米一般,待接近阳台上那道倩影时,只见他双脚微微弯曲,再如弹簧般伸展开来,蹦至十数丈。
在明亮月光照射下,他的身影被投射到墙壁上,拉得老长,其形如一只凶恶的豺狼。
面对如此娇滴滴的美人,他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而是更加残忍,欲求一击致命。
突然,一道虹光咋现,将蔺茵墨整个包囊在内,那只拖着寒气的手掌已经近在咫尺,犹遇大敌,瞬间被搅碎,渣都不剩。
“啊!”
吃痛一声,黑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中。
蔺茵墨身子被这突然的叫声吓了一大跳,但在转过身时,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咦?难道是幻听了?”
与此同时,本是在房中静心冥想的孔晨,突然睁开了眼,他往窗外望去,而那个方向正是蔺茵墨的方向,好似能看见对方一样。
“哼,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言毕,孔晨幻化成影,消失在原地,只剩一扇大开的窗户,窗帘随着吹进来的夜风摇摆不定。
远在离蔺茵墨家十几公里外,一道黑影迅速钻进一座桥底,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躺下。
此人正是黄蝎,此时的他右手短了半截,白骨峥峥,血流不止。
黄蝎面露狰狞,妄想让血流停下,但无论做了多少工作皆是无用功。
“这倒地是什么妖术,怎么止不住血!”黄蝎眼见自己的血正一滴滴流逝而毫无办法,不由头皮发麻。
“这是血杀术!”
“谁!”黄蝎突然转身,却见自己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
“血杀阵是你触发的吧?”孔晨面露温和的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黄蝎本能地洞察到一丝危险,面前这个年轻人笑容,让他感觉到心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孔晨并没再次逼问,而是换个方向,“中了血杀术的人,会血流不止,直至干涸,干涸的过程犹如万千蚊虫在体内叮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疯痒难耐?”
孔晨不说还好,一说黄蝎果然感觉到全身那要命的痒,那是每一块血肉里传出的痒。
黄蝎神情突变,连忙爬到孔晨面前,“大仙救命,大仙救命啊!”
“谁的命?要我救你的命?”孔晨笑容更甚,“我就是那施法之人,救你作甚?”
黄蝎犹遭雷击,毫不犹豫,撒腿不要命地逃跑,那速度比刚才还要快几分。
嗖~~
一道青色光束自黄蝎脑颅穿过,带起几点血光,黄蝎继续奔命了一段距离才摔到在地,他死不瞑目地望着夜空,眉心有一个指尖大小的血洞,与他的半截手臂同时滋滋地流着血液。
蔺家庄园,蔺茵墨还站在阳台上,在刚才那不知何处来的叫声过后,她就发现了一件让她心碎的事,孔晨送她的那块玉佩,已然暗淡无光,从乳白色变成了黑丝萦绕,其间还夹杂着几点裂纹。
蔺茵墨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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