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在世上,谁不说人,谁不被人说?要是全都在乎,那你每天不都得以泪洗面?”安迪斯叹气,“笑笛,你的坚强呢?怎么不见了。”
林笑笛顺手将纸接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早就喂狗了。”
“是喂了杨昊远?”安迪斯笑,“你这个比喻倒是很恰当。”恰当的甚和他心。
林笑笛撇了撇嘴,真要说话,门外就有人按门铃。安迪斯顿时来了兴致,“一定是老张买好东西了。”
他眉开眼笑连蹦带跳的往外口走去,还对林笑笛说,“今天就让你好好尝尝大爷我的手艺。”他打开门,嘴角的笑却僵硬的挂在了脸上,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杨昊远淡漠的扫了他一眼,仍旧礼貌的与他点头,“我找林笑笛,麻烦你让一下。”
安迪斯愣住,好像人家小两口吵架求复合之类的,的确是不该自己去管辖的。可也只是一瞬,他便快速的阻住了杨昊远的去路。
他用着比杨昊远还要冷漠的眼神看着杨昊远,说话的语气也冷飕飕的,“你以为笑笛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就算要见她!也必须经过她的同意!”
林笑笛已经听出来不对,便赶紧起身往声音方向走去。杨昊远当时说话的声音很小,因此,当林笑笛看到杨昊远的时候,还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你来做什么?”她声音冷漠,是能够听出的疏远。曾经那些点点滴滴,现在看来,全都是该碎尸万段的东西。
杨昊远张了张口,却惊奇的说不出话。他神色变异的轻微咳嗽了一声,安迪斯就要赶他走,“你还不快走,怎么,看人过的很好,你心里不舒服。”
林笑笛将这话听在心上,顿时觉得心口又是一阵疼痛,她就是傻蠢笨,才会相信这个男人真的会保护自己。
这世界上最伤心的事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没有能力去保护自己,而是一个人他个耿恩就拥有能力,却偏偏将能力拿去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你进行伤害。
“你不是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吗?”林笑笛冷笑,“我也相信你的眼睛不会看所,所以。”她霸气侧漏,随手将花瓶往杨昊远扔去,“趁我没发火,赶紧给我滚!”
她从来都不是小白兔,她是沉睡的狮子,一朝惊醒,那就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如果你想要不得安宁,惊醒她是最好的办法。
杨昊远觉得心疼,她说的对,他始终都在怀疑她,不是在怀疑她不喜欢自己,就是在怀疑她根本就没有对自己用心。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是这世界上唯一让他感觉到轻松欢乐的人,即便她怎的有所图谋,他又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
他在将她放在心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彻彻底底的输了。输的一干二净,输的万劫不复,输的惨不忍睹
“对,对不起,”杨昊远真心诚意的对着她说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林笑笛听的只是一阵冷笑,“你以后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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