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易的默许下,卫紫缓步走了出来,在所有人复杂、异样的目光中走到正不停抽搐的尤海龙身旁。
孤儿院的人,对卫紫那是知根知底,从未听过卫紫竟然学过中医;至于其他人,则是不太相信眼前这个少年郎的医术有多高。
尽管目光复杂,但是此时此刻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卫紫的身上。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尤海龙去死吧!
只见卫紫走到尤海龙身旁之后,缓缓蹲下身子,然后伸出右手,一把捉住尤海龙的左手,那样子分明就是在给尤海龙把脉。且不说卫紫的医术有多高,就他把脉的样子,还别说,挺有那么一点味道。
当然,这也就是唬唬那些不懂中医的人。
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时间大约过了一分钟,就听卫紫说道:“我需要给他针灸。”
“针灸?行吗?”听到卫紫的话后,众人不禁问道。
“同学,你有把握吗?”看到尤海龙抽搐的更加厉害,水易不禁问道。
点了点头,卫紫道:“没问题。”
说完,卫紫就起身回屋。当他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几根针。不过,此针非彼针,并不是针灸用的针,而是普通的绣花针。
看到卫紫手中的绣花针,众人不禁摇头,暗道:“这行吗?且不说卫紫的医术如何?有用绣花针给人做针灸的吗?”
不过,这个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更何况,水易都同意了,其他人反对有效吗?
看到卫紫手中的绣花针,水易也是微微一叹,却也无能无力,也只能选择相信卫紫,无声的点了点头示意卫紫可以放手去做了。
反观卫紫,在众人诧异、惊讶、幸灾乐祸的目光中,一脸平静,缓步走到尤海龙身旁,然后蹲下身子,右手平稳的拿起一根绣花针闪电般就刺向了尤海龙身体的穴位。
看到卫紫如此毛糙,看也不看准穴位就下针,胆小的人已经忍不住捂住嘴巴惊呼起来。水易的一颗心,也是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上。
只不过随着卫紫的下针,刚刚还口吐白沫不断抽搐的尤海龙,犹如遭到电击一般,大喊一声,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
尤海龙骤然蹦起,将四周的人狠狠的吓了一跳,毕竟刚刚尤海龙的状况很不好,性命悬于一线。谁知现在竟然一下蹦了起来。突然蹦起来的尤海龙,身体不再抽搐,只不过身体还在不停的微微颤抖,整个人除了精神状态不太好外,已经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众人在惊吓之余,也是非常的震惊,看卫紫的眼神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们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腰杆笔挺、白白净净的少年,医术竟然这么厉害,竟然只靠一根绣花针,就将尤海龙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这医术,真是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没得说!值得关注啊!
这年头,这些当官的谁都能得罪。有两类人却不能得罪:一是医生,二是记者。说不能得罪,那是因为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不得病。为自己的小命着想,谁都想和医术高超的医生交好。说记者,那是因为现在网络大行其道,稍微有点出格的事情,就会被爆到网上。
还是那句话,拔出萝卜带出泥啊!这年头,当官的谁敢说自己是清白的!一切还是小心为好,再说交好记者又不费什么劲!低调一点,别摆什么领导架子。就说那架子,那玩意什么用也没有,关键时候,会成为催命符。
在这一点上,前段时间网上爆出来的那个没事笑个屁的什么局长,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不过,他比较悲催,还没来得及摆领导架子,就因为在不对的时间不对的场合笑了笑,在被爆到网上,然后挖出他贪腐的事情,最后被双规。
至于卫紫只通过一根绣花针就将尤海龙唤醒、治好,其实并不是卫紫的医术厉害。一个中学生,懂什么医术啊!您刚刚看到的卫紫摆弄出来的一些列的动作,包括什么号脉、取针、下针等等,其实都是卫紫布下的幌子。
真正起作用的是老黑通过卫紫手中的绣花针,在不经意间放出来的电压,让毫无准备的尤海龙,在遭受点击后,条件反射下蹦了起来。
没办法,谁让尤海龙装呢?就算不装,任谁在正常情况下,遭到电击后都会有这么大反应,更何况是养尊处优,当惯了领导的尤海龙。
在这件事情上,尤海龙用自己的亲身体会证明了一个真理:那就是千万别装逼,装逼必遭雷劈。
看到蹦起来的尤海龙,整个人显得特别的狼狈,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水易问道:“同学,尤副市长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这是治疗后遗症,过一会儿就好。”卫紫非常轻巧的说道。没办法,卫紫总不能说,人被电击后都是这种反映。
既然卫紫说没事,那么水易也就选择继续相信卫紫。再说,眼光毒辣的水易,从刚才的一点一滴还是瞧出了一些端倪。这副市长早不发病晚不发病,怎么就在这个关键时候发病。
要知道,昨天晚上他可还在应酬呢?光是二十年的茅台自个就喝了一斤多。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想这个事的时候。低头看了看时间,水易嘴角不经意露出一丝笑容,对身旁的工作人员说道:“既然副市长醒了,那就把他送到医院去吧!”
市委书记开口了,那些工作人员自然是乐意去做。这个时候多出点力,比平时拍马屁要强多了。
于是,尤海龙被两个人工作人员搀扶下出了孤儿院,上了政府的公务车,向市医院快速驶去。
在载着尤海龙的公务车出了孤儿院后,原本精神萎靡不振的尤海龙犹如换了一个人后。推开扶着自己的工作人员,从兜里掏出手机,急不可耐的拨了一个电话。
只不过,电话是接通了,却一直没有人接。直到手机里传来中国移动客服标准化的声音,陷入深思中的才回过神来。只不过,回过神来的尤海龙犹如被煮了一般,全身无力的仼椅子上一靠,整个人显得无比的颓废,好似一下子苍老十几岁一般。
“尤副市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出于对领导身体的考虑,两名工作人员急忙关切的问道。
只不过,尤海龙却说道:“我没事,给我掉头。”
说了一个地名之后,尤海龙再次无力的往靠背上一靠,沉默不语起来。尤海龙不说话,那两个工作人员和司机也只能保持沉默。
与此同时,在孤儿院看望慰问的水易等人,没有再继续停留,只是交代了一下检疫检疫部门和公安局的部门领导之后,也是陆陆续续上车离开。
作为当事人的肥婆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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