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什么野女人。
这些东西让他下台是一定的了,不过数量并不算大,最多也就是个十年,要想致其于死地,是远远不够的。
这样的官员也说不上是不是自制,只不过这位是靠钻营站边上的位,属于正儿八经的平平之官,估计这也是没有什么人找他办事的缘故,所以他收的是不多。
也难怪,有点能力,这个地位的也不会把儿子教育成那个样子。
想要搞事情,自然还是绕不过十三科去,直接把东西递到御史台也太粗暴了一点,那些人各个都怀疑一切,说不准还得查他,羊肉就算吃到了闹一身臊也是不好。
所以当过了间操,侯泽姿姿扭扭的凑过来想要道歉缓和关系的时候,章晋阳只能摊手表示他爱莫能助,材料已经交出去了,这场交易就不可能在停下了。
这一刻侯泽是震惊的,下一刻的侯泽是恐惧的,默然不语转身离开的侯泽是胸怀仇恨的,然后就因为太过激动,在下楼梯的时候突发脑淤血摔断了脖子。
这是一起令人惋惜的意外,学校也来了警察叔叔做调查,校长原本预约在周末的家长见面自然就提前了,也是在家长的坚持下,警察们才会迅速进场的。
突发疾病的监测相对快捷,只过了半天,检测结果就出来了,虽然很悲伤难过,但是他们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而在这对悲伤的夫妇离开学校之前,却专门来看了史兰和章晋阳,很明显的,无论是不是意外,这个账都有他们一份,不过章晋阳并不担心。
相信很快他们就没有时间来考虑是不是要为儿子复仇了,而过了这个坎儿,他们也找不到史兰和章晋阳的踪迹,他们生活的真不是同一个世界。
事情告一段落,老赵的电话也打了进来,他很无奈,表示没想到章晋阳有这么大的决心,不过是一时的误会,一个小孩子的躁动而已,要把人家父母拉下马不说,当事人也要弄死,是不是太过分了。
章晋阳则表示他很无辜,可是脑子长在被人脖子上,有人这样想也没办法,不过既然这个账到他头上,那老赵的动作最好快点,要是这位已经不怎么理智的父亲做出点什么安排了,到时候动静就大了,实非所愿。
赵科长也是很憋气,絮絮叨絮絮叨从章晋阳这里敲诈了十颗养血的丹药才作罢。
而第二天新闻就报了这位痛失爱子的父亲被专政了的消息,这是改革开放以来,国家处理的最高级的官员了,不只是老百姓,连官员们都感觉自己被敲了一棒子——这是要变天了?
“没错,是变天了,不过这和老百姓有什么关系,该吃吃该喝喝,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没必要杞人忧天。”
面对章晋阳一脸的无所谓,申屠咧了咧嘴:“大哥,我们就是那些个高的吧?我爸可说了,这次的案子不同寻常,从严从快从重,而且证据充分的令人发指,他赌上教授职称说这事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