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瑶华心中跳动的厉害,冷眼去瞧施虐施的带劲的司棋:“那你可别忘了,本宫再是废物一个,也有教训低等宫嫔的自个,你得宠,怀了皇嗣,了不得了是不是?本宫与你争吵不过自降了身份,呵,有能耐继续在本宫面前碍眼,有能耐把这俩宫女打死在这儿,看太后如何整死你?嗯?”柳瑶华说着兀自笑起来,只那眼中的嗜血一点不必司棋少,望着司棋如同死物,冷冷一哼,立在那处,周围空气都是冰屑。司棋眸子一转,忘了眼身后高高的大殿屋檐,终是不敢在此嚣张,狠狠踢了那俩婢女几脚,这才喝斥着两个遍体鳞伤的宫女赶紧滚回去。
“采女可慢走,你那肚子可宝贵,若保不住,也不知咱们两个跌的最惨的是谁!”柳瑶华轻笑,一瞬间如万朵花开,明丽而璀璨。
可是,心底却是对司棋两次的“错手”以及如今这一番话,给折磨的乱了心神——看她那般言之凿凿,又是个张牙舞爪的,没必要此时还哄骗自己去。一次春药事件,一次落水事件,看似都与司棋有关系,可……“娘娘还是好生想想到底得罪了谁,非得至您于死地吧!”,这句话,又到底是何意思?
自己从入宫开始,除了叫瑾凝夫人不顺心,还得罪过的,萧家姐妹?那俩姐妹花倒是常常趁着她在冷宫期间,折辱与她,不过也都是些小打小闹。
还有——晴贵嫔?可她如今已经被剥夺了封号与位分,被禁足于柔福宫里,身边连服侍的人不是被打死,就是被发配浣衣局这种有进无出的地方,别说害自己,如今以她的情况,就是传出个消息都难于上青天!
等司棋骂骂咧咧的走远,柳瑶华脸色顿时一冷,清声道:“出来吧,如此可死心了?”
墙角阴影里走出的,分明是送承裕亲王而去的司琴,此时只沉沉的垂着头,什么话也不说只轻轻点点头,柳瑶华见如此,复又往向那人消失的转角,不屑道:“如此小人,亲自动手只觉得掉价儿,走吧,她有‘更好的’去路!”柳瑶华轻嗤出声,已决定站到边上看戏,看这司棋要如何折腾,看别人又是如何折腾她!
现在却也不是问司琴话的时候,不说她现在的状态,端看这永寿宫,虽太后未曾派人监视跟随自己,却来来往往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话不得说,路不得走,一切都得小心翼翼。
司琴始终没有说什么,可柳瑶华知道她心中的难受与委屈,回想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十几岁,正是跟那些伙伴玩闹戏耍的时候,如今却是要看着曾以为的好友不声不响的背叛,大概,很难受吧!
司琴不说什么,她便也不再说什么,两个人一起去到“新家”涟漪小筑观瞧,
宫人已经全部退去,留下的,全是从华羽宫调派来的宫人,掌侍姑姑莲歌亲带着人过来服侍。
“姑姑怎么会来这里?”柳瑶华接过莲歌送上来的清凉湿濡的绢帕擦拭有些热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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