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若是没有用处,便要将那漂亮的脸蛋毁了才甘愿——当初,侍画常常挨打挨骂,很多时候,就是因为她那张清纯娇嫩的脸蛋,惹了华怡夫人的嫉妒。
柳瑶华将外裳褪下,便让青楚坐在一旁与她话家常。
司琴几个知晓,自家主子这是忘不了侍画那姑娘,而且她们都被安排了好些事做,当下便各自退下,忙活他事。
“司琴与婢子说了,娘娘想要尚书大人在宫中安cha人手的单子,这几日里,娘娘不曾宣见,婢子养伤的同时,也把曾经听过,见过的那些人都写了下来。”
青楚说着,从袖中取出一页纸,递给柳瑶华。
柳瑶华接过,却是不急着看,而是问道:“再养几日,等你身子好些了,也好跟在本宫左右了。咱们宫里,人虽少,可活计也不多,平素与司琴几个说说,有心事也别闷在心里。”
这是怕青楚想不开,总要去想自己姐姐的事。
好在青楚只是一笑:“娘娘放心吧,婢子知晓,哪些事儿能想,哪些事儿现在想就是要命的。”
“嗯,你自己想的开便好。”与她又说两句,便打发她下去休息,瞧她的脸色,只出外这么一会儿,便虚弱的起了一层薄汗,柳瑶华还是有些担忧,又请了医女过去瞧瞧,换了药方。
倒是李嬷嬷对其颇为感激,虽说请医延药,有她也是一样,可是有宁妃亲自做,那又是不一样,自然对着柳瑶华,心也诚许多。
“是,”司琴福身,将刚才之事复述,“飞白来的,说是那丁香终于受不住,要招。”
“嗯,那便让李嬷嬷去审。”柳瑶华似乎对此事不大上心。
司琴急道:“娘娘,李嬷嬷cha手,可否稳妥?”
柳瑶华扯了本以前自己抄写的食谱,漫不经心道:“别忘了,她以前可就是做这些的。若是连个小宫女都收拾不了,还怎么去收拾罪妃啊?放心吧,本宫不审,不代表就是要放任谁浑水摸鱼,都要以命相搏了,哪里还容得半点分心——你自去吧,别忘了待会儿去内务府,将交代你的事查清,这边有司画就好。”
司琴面带犹豫:“司书最近在那边跑的勤快,不若就交由她去办?咱们这里就剩了奴婢与司画两个,旁的怕……”
柳瑶华轻轻一笑,宽心道:“如今咱们都存了戒备,不叫那人瞅个空子往里钻,如何逮得住?自去吧,本宫心中自然有数。”
司琴是担心,那想害自家主子的人还未捉到,连半点影子都没见过,怕就怕万一出了事。
看其远走,柳瑶华放心手中的书,故作无奈对边上整理她梳妆匣的司画道:“哎哎,现在的司琴越发不可爱了,小小年纪,老是蹙着眉,逮住本宫就训个没完,不是这不行,就是那不行,看来本宫的好日子,到头咯!”
司画“扑哧”一笑:“娘娘,您就饶了司琴姐吧,瞧您把她给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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