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华温润携着浅笑:“去吧,厨房留着饭,若不爱吃,叫半夏去御膳房取别个。司画在本宫这儿淘换了不少的糕点过去,什么栗子糕,梅子饼……还存了一盅桃花酿——说的本宫都心生向往了!司画个小妮子,最近又肥了一圈。”
开着玩笑,便要将司书推出去休息。
将至门口,才猛地想起件事来,之前太过忙乱险些忘了,瑶华道:“休息够了,就去太医院看一看。上一次亏得有王太医帮忙,只以平安脉为由,替咱们掩饰一次,否则,那一次不知又要闹成哪样,咱们这宫里笑话可够多的了。”
司书略略弯头,思虑道:“主子想着,奴婢替您去送些什么聊表心意?”
“嗯,最好不过,银两什么的便免了,王太医看上去不像个俗人,不若送些镇纸,墨石一类,这些本宫还是能拿得出手的!”
又唠叨几句,瑶华才肯放了司书出去。
屋内,燎烧的纸张渐没,瑶华会心一笑,也松了口气——解决了一个,那……接着就继续关门打狗,清理门户吧!
不过,瑶华到底在宫内言行“不检”,太后那边片刻功夫不到,就宣了瑶华过去喝茶谈话,二人你来我往,最后,竟是讲到佛法大无量……天马行空,最终天色不早,也只得让瑶华回宫面壁思过——另罚抄《女诫》五百篇。
而华怡夫人那里,自然早得了风声,回宫路上便截下了瑶华一行,又是一顿数落,好容易瑶华盼到宫门即将落锁,华怡夫人也不敢多留,哪料对方竟是不知从何而知,自己被太后娘娘罚了抄写《女诫》,又给她加了五百篇幅!
欲哭无泪的颓丧回宫,时辰已晚,司琴与司画入内,服侍瑶华洗漱。
“丁香有什么动静。”瑶华撇下金簪,一扫面对两位当权者时候的丧气颓废,羞涩丢脸,完全气定神闲的模样。
司琴与司画互相一望,心道,自家主子这唱戏的功夫,可越发了得了啊!
若不是扮相可怜,兴许主子这会儿已经被罚了月俸禁了足,眼下宫内这么多事由要处理,若被关起来,那可就真的要出大麻烦了!
瑶华见二人不言语,兀自道:“已经出去了?逮起来没有?”
司琴忙道:“还没,人是出去了,当时李嬷嬷想知晓,这丁香到底是跟什么人联络接头,派了飞宇与飞尘过去跟着,打算摸清了是谁,等着丁香回来便逮起来。”
“嗯,也好。”瑶华淡淡然轻笑,收拾完毕,吩咐司琴道:“抓起来,以偷了本宫金簪为由先关起来,云里雾里的糊弄一下,等明早本宫亲自去审!”
“是!”司琴忙低头应声,留下值夜。
第二日,一早,瑶华在司琴轻声软语中醒转,柔柔一笑:“司琴今日起的真早,昨晚睡的可好?”
值夜辛苦,瑶华在小耳房为司琴安置了软塌,比平素的窄小硬实的板子要舒服多了。
一番问话,却是如平素交谈,可在别宫里是万万不会有的。
司琴知足,知晓自家主子是极好的人了,当下顺遂点头:“虽则主子不用去永寿宫了,可这早上还是早起些的好,再晚了,又要跟婢子说不午睡了!”
抱怨的望了眼宁妃,司琴便忙活着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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