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瑶华盯着水池子瞧,司琴飘来一个威胁的白眼——上一次把宣楚帝的嘴唇磕出了血,大庭广众被上官梧挤兑,害的司画也被她和司书数落了整宿,今早起来,那眼睛肿的像五六月份的桃子。
“好啦好啦……”瑶华叹息一声,眼珠一转,忽而那么朗然一笑,眸色里带上了诡意,“反正今日本宫也是不痛快,走,咱们去宸佑宫瞧一瞧好了。华怡夫人的院子整饬一新,本宫还未去恭贺‘乔迁之喜’呢!”
司琴惊诧,那嘴巴张了张,愣是许久才合上:“主子,您又去招惹那煞星做什么!好容易那位不寻您晦气,咱们拍手还来不及呢,您又跑去挑唆?”
司琴哀嚎似得仰天一声长叹,忙去把无精打采的司画,与神色漠然的司书给叫了过来:“你们听听,主子可又要去宸佑宫呢!”
哪想,精神萎顿的司画听闻此言,竟是顿时清明一晃,忙凑上来嬉笑道:“真的真的?那主子您带着奴婢一同去?老闲在宫里,奴婢这把老骨头都要软透了!”
一听要去祸害人,司画立马举手报名——自愿参加。
司琴恨不得把她卷吧卷吧扔回去,司书则淡淡瞟了其一眼,对瑶华道:“奴婢陪主子一道去吧。”
这下可好,救兵没搬成,搬了俩石头!
司琴拦不住,无奈,只得千叮万嘱,实在啰嗦个没完。
瑶华连忙以杂事堵了她的嘴,最后还是让司画与司书与自己一道,往那宸佑宫而去,省的这一路上都要受司琴唠叨了!
宸佑宫
那曾经叫瑶华都惊艳了的花海,如今,竟是草木不生,华怡夫人经此一次,已然草木皆兵,心惊胆战到连根杂草都不敢任其随意自在生长。
“哟,竟是宁妃娘娘来了,快请快请。”芳姑老远得了信儿亲迎了出来——自上次,瑶华开口道出那毒花毒草玄机,芳姑对宁妃的态度竟是有了回寰,虽则自家的主子对宁妃仍有隔阂与偏见,可私下对着瑶华时,还算客气亲热些,比之碧桃那几个宫女,可是上道的很呢。
瑶华暗暗点头,眼睛扫过一旁的司画,轻轻一笑,与芳姑亲切自然的说起话来,一路,往内殿而去。
“宁妃娘娘快请进,主子知晓是您过来了,忙让奴婢们摆茶招待呢。”芳姑亲自领着瑶华往内里而去。
边上,司画借口肚子疼,寻了路往别处而去,那方向,好似碧环更衣所居之地,碧桃噙着冷笑,一步三摇的跟了上去——哼,小蹄子,看你敢在宸佑宫掀什么浪!
不说底下人的明争暗斗,瑶华带着司书款款步入装饰一新的正殿厅堂,“啧啧”赞叹:“夫人这里,不论何时,都富丽的紧,叫妹妹自愧弗如啊。”
华怡夫人亲切迎着,含笑以对,万般的柔婉淑丽,闻言眸色闪闪,笑语道:“哪里,不过是平素清闲的,无事就琢磨着怎么住的舒坦些罢了,哪里比的上妹妹的匠心独运,听闻华羽宫虽不曾大修,可妹妹从家带来的字画等物,着实令皇上着迷呢?本宫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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