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姑一路担忧,那碧桃却是在华怡夫人的默许下絮絮叨叨说了华羽宫宁妃不少的坏话,还专以华怡夫人的痛处来挑拨——夫人最在意,也最关切的,除了自家的利益,便是当今皇上的宠。
“宁妃这大半夜的不睡,偏还要抚琴弄曲——听闻上次就把皇上从园子里给勾搭了过去呢!这宁妃看着年纪小小,却天生狐媚,庶出的女子最是下贱不过了,那一次不是还在太液池里光着身子与皇上嬉水?哎哟,奴婢说起来都觉得丢人现眼,也不知这宁妃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好不检点!
哼,娘娘您可千万别对其心慈手软,这人啊,偏就生的欺软怕硬,这是瞧着娘娘您好欺负呢,不顾宫规礼法,公然挑衅娘娘您的权威——她这般不检点,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软弱好欺呢!”
“碧桃!今日怎么多嘴?!”芳姑无奈,生怕碧桃挑唆,已经头疼万分。
这一路,华怡夫人心内并不平静,与宁妃斗起,并非她所愿,可……难道现今就要剖白身份,公然与永寿宫那边撕破脸面,与柳家协力共进退?
与柳家携手是必然,却非她所愿——这么多年两家争斗不休,又何止是在朝堂之上!
与太后撕破脸,那意味着她多年隐忍,巧劲避敌的谋算,必然被太后看破,到时候等着她的风暴怎可小觑?!
与其相比,华羽宫里悠然悠哉的宁妃,可全无这么多烦心事。
“近来宫中酒窖常告名酒丢失——该不是宁妃你……”赫连云楚含笑,微醺的面,凝来一股酒香。
喝着人家的酒,还要编排是非!
瑶华眸子水泽漫布,酣然摆手,撅嘴道:“臣妾连那酒窖在哪里都不知晓,怎么会是臣妾——不过话说回来,怕不是哪条道上的好汉,瞧上了您的私藏吧?!”
“嘿嘿嘿……爱妃这就不知道了吧?!”赫连云楚诡谋一笑——看来,能装模作样诓骗人家大实话,也并不是宣楚帝一人的本事!
瑶华面上红霞浅显,已现酒态,却背地里微一挑眸,憨问:“什么,难道近来宫中所传酒窖丢酒一事,乃皇上您做的?”
“聪明!”宣楚帝举杯而饮,痛快至极。
瑶华暗道:呸!自己的酒窖都偷,不是傻帽是什么……
话说——近来传闻甚多,被偷的好似不止酒窖那一处地方吧……好像,国库里几样珍宝,似乎、好像,也丢了……
瑶华一个冷战,连忙抓了酒杯掩饰——却不想,心急之下,取的乃是赫连云楚的大碗!
“哎?爱妃这般爱慕着朕,已经急不可耐要与朕亲吻一番?”赫连云楚酒劲上涌,言语越发孟浪,那眼神尤为欠扁的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更是挑眸含笑,戏谑而流氓。
瑶华心内一呸,强忍着羞赧将酒碗还他,可看着赫连云楚故意伸舌欲、舔、的模样,“哎”的一声跳起来,就把那碗往榻上软枕下藏。
“主子……”宛静是真心不想进来打扰二位的“浓情蜜意”,但是……
宛静顿了顿:“主子,外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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