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也从未听闻过二位娘娘之间有什么不合传言。一个是人前懒怠走动,清神静气,孤高清冷;另一个则几乎从不轻易离宫,好似宫内从无此人的踪迹……”
“是,这般种种看来,二人似乎并无瓜葛啊。”柳瑶华点头同意司琴观点,却话锋一转,“可,她们膝下的皇子,便是想无瓜葛也难了!有时候,有些麻烦可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的!”
这一切,又是永寿宫那位闲不住的太后绸缪已久的戏码?
今次,柳瑶华靠着突发急智,侥幸未能叫晴贵嫔如愿。那今晚……德妃是否也能若她这样幸运,逃出生天?
晴贵嫔之于柳瑶华,身份地位都略有欠缺,实力也算悬殊,虽有准备,却不充分,且留下后患与破绽。
而,蓉妃之于德妃,家世相当,甚至略高,地位虽也有欠缺,可也只是输在位分上,却赢在与皇帝的情分上!
二人相缠而斗,胜负实在是……不明朗。
司琴一瞧柳瑶华的样子,便知道其又在纠结于太后上官氏,不由更加为其担忧:“主子,不管现在如何说,都还未牵扯上咱们华羽宫,为此忧心也无什么必要——不若早做些计划,省的那边一瓢脏水又往咱们身上泼!”
柳瑶华也是此意,看来,交代司书与宛柔的差事,也是个不错的契机。
衍庆宫闹到什么地步,柳瑶华是有些忧心忡忡——既是好奇,也是为己担心。
事不关已,在这宫里似乎行不通。似乎总有人有那神通,攒着那些莫须有的莫名其妙的所谓的“证据”!
看宁妃这焦躁难安的样子,司琴换了忙了一天的宛柔、司书,带着惯常爱逗乐的司画,守在身侧,与自家主子闲聊。
“娘娘要是觉得……实在担忧,不若现在去那边瞧瞧?”司画比不得司琴沉得住气。
司琴以为是司画好奇,想出去玩,第一次极为严肃的瞪向她:“你还以为这是件好玩的事?平白无故那晴贵嫔就敢把脏水往咱们娘娘身上泼,如今看似是衍庆宫与那柔福宫斗得正欢,可谁知道不是挖了更大的陷阱,就等着咱们主子往里跳?谁去谁遭殃?”
司画本意不过是见不得宁妃如此废寝难安,想着还不若去瞧瞧,哪知司琴如此说她,倒是叫她起了逆反的心思,低低抱怨道:“看看又会如何啊,若是那些人早有准备,主子不在那,还不是一样要被编排被泼脏水……”
柳瑶华敲了敲她的头,笑语道:“你司琴姐姐可是好意——那边,一位是上官家的,一位是慕容家的。这次的事,简单不了,也许收拾完了德妃,下一个倒霉便是咱们华羽宫了……唔,也不对,今次差点就是咱们华羽宫先倒霉了啊!”
柳瑶华轻快一笑,看着司画鼓得似个包子的脸,与司琴说:“本宫便不去了,可那边怎么也要派个人去守着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