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有功!
于是,流华宫那边的事,柳瑶华嘱秦老太医对上回复,情形极好,也算为司棋与花朝争取些时间,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
至于如何转移,又移到谁头上,柳瑶华自然还打着别的主意——与上官氏太后学的招式,铲除异己。
俯瞰这宫中,那个是异己?
柳瑶华抿唇轻笑不语,异己么,这阖宫上下除了自己身边的人,便全都是异己了。
不过,既然她已答应花朝,要帮其报复下藏红花之人,那么,自然要一诺到底,查出害人之人,以这肚子为唯一筹码,便真的是报仇雪恨了!
临行前,望之花朝的悲愤与隐忍,柳瑶华于心难安,毕竟,也是她太过避讳这流华宫,从未关心在意,保护过这依附柳家的女子,才使得惨祸酿成。
因而,揪出凶手的心,一点不会比花朝少。
孩子被祸害的已经不能生下来,何苦还这么憋气的等着人家来收割性命?!
她必须反击。
司棋与花朝,自然要与她站在同一阵地!
一路沉思,一路怀疑,后又与司画跑来跑去的玩笑,却是到了宫里也不消停。
柳瑶华本要歇息一会儿,费时费力这么久,又与司棋生了那么大的气,只觉得乏累,歪在榻上便想着睡一整天。
哪想,还未入梦多久,却是宫正司那处派了人前来,言李嬷嬷有事,想请宁妃娘娘亲自去一趟。
“可知道是什么事?”司琴拉住传话的宫女疑然而问,那宫正司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说每日里哀声嘶嚎,怨气极重,就是空气中都时时弥漫着一股子血腥恶臭味儿——可并不是什么相邀品茶的好地方。
无事,谁会约去那里啊?!
因而,也怪不得司琴要小心多问一句,以免自家本就霉运连连的主子,又不知踏入何人的圈套,倒了大霉去!
奈何,这传话的小宫女不过是个新调去宫正司的,只晓得传话,旁的再多问不出一个字。
司琴犹疑——这宫女明显是个新面孔,不由心下担忧更甚。
可望之,怯生生的模样,又不似作伪——被司琴盯久了,那孩子也怕得有些抽噎。
司画在旁扫了眼司琴的严肃劲儿,忙拿了糖包点心哄那小宫女莫哭,赶着司琴进去与主子回话。
到底去不去,还是得主子来定夺。
司琴入内回禀,却见柳瑶华已醒转,边上候着刚刚不知去了哪里的宛静。
柳瑶华望着手中单子,微微蹙眉,神色很不好看。
单子所书,乃宛静抽空跑出宫去,寻了李掌柜要的账目明细。
边上宛柔拉了拉进来回话的司琴,眨眨眼睛示意其稍待,等主子醒过神儿来再说。
萧家这次,可真是触了她柳瑶华的逆鳞了!